阮清歌咬牙切齿看去,她抓起桌上一杯温水‘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这沐诉之玩起她来真是一点都不心慈手软,这半个消失过去了,‘哥哥!哥哥!’叫个没完,他也不怕耳朵长茧子?!
“乖!再叫一遍!”
沐诉之闭上眼眸倚靠在椅子上,修长双腿交叠,一副大爷模样,阮清歌恨的牙直痒痒,她双手叉腰怒道:“叫什么哥哥!我不如叫你爸爸啊!”
沐诉之闻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睁开眼眸,那琥珀色的眼底好似上好的软玉。
若不是眼前的人是她哥哥,若不是她有家室,怕是会将他扑倒在身下。
阮清歌吸溜一声,指着沐诉之道:“少废话!这都什么时候了!”
沐诉之摇头,道:“好吧!看在你今晚这么乖,差不多把这辈子的哥哥都叫出来,我也就原谅你消失那么多年的罪责了。”
阮清歌瞪眼看去,小声不悦道:“你还喘上了?赶紧说!”
阮清歌刚刚可是一直压制着心中的怒气,这沐诉之怎地这么没有眼力价?
“镇南王与惠太妃早已知道,在事发之时,便通过暗道进入皇陵,现下正与爹爹在一起,你无需担忧,现下,便要看箫容隽自己的本事,这江山易主容易,难平的可是民心。”
沐诉之话音落下,幽幽叹出一口气。
阮清歌却是松出一口气,只要没受到伤害便可。
这有靠山就是了不得,也省了不少事,当初埋怨沐振擎丢弃她和沐诉之来这劳什子皇城帮皇帝做什么不老药,现下她十分庆幸。
若是没有当初那步,现在也不会起到这么大的帮助。
沐诉之挑眉看去,瞧着猛呼一口气的阮清歌,语带戏虐道:“你怎么不问问阮振的下场?”
阮清歌抚摸着胸。膛的动作一顿,挑眉看去,只闻沐诉之冷清话语传来。
“阮振被打入大牢,倒是阮月儿,因为嫁给萧凌,算是半个皇家的人,又因萧凌自荐领兵讨伐箫容隽,得到皇上赏识,也就免了她的罪责。”
“啧啧,倒是可惜了。”
阮清歌仰头看那月色,她忽而觉得,她不在京城这段日子错过了太多好戏。
比如阮振知道阮月儿不是他女儿的时候是怎么想的?喜当爹这么多年,脑袋上都能拍一部草原大电影,竟是一点都不自觉。
忽而,阮清歌目光一暗,道:“那墨竹呢?也跟着惠太妃一同离开了?”
阮清歌隐约记得萧容隽曾说过,那墨竹是暴露了还是没暴露?
沐诉之闻言,那月光黯然之时,他眼眸也跟着黯淡下去,他勾出一笑,道:“应该是吧。”
“什么叫做应该?”阮清歌皱眉看去。
沐诉之耸肩,“一个小丫头,我关注她作何?”话音落下,他站起身,冲着月光慵懒的伸了个懒腰。
阮清歌双眼微眯打量着沐诉之的后背,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不过沐诉之说的也不无道理,墨竹虽然乔装打扮成她,但毕竟是个小丫鬟,沐诉之这样的人是不会注意她的生死的。
可是阮清歌注意啊!看来要寻个机会,往京城书信一封,打听想要知道的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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