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那一句‘来了?’还没等说出口,彪悍孕妇就已经冲到了刘云徽的跟前。
她一把拉扯住刘云徽的衣领,厉声道:“你为什么要把可人送你的东西送给别人?”
刘云徽顿时愣住,这处动静很大,待阮清歌进入军营之时,就有人向箫容隽禀告。
正当刘云徽一脸懵逼的时候,箫容隽走了进来。
那双锐利凤眸扫视一圈,连忙上前将阮清歌搀扶住,道:“你这么气势汹汹对宝宝不好,发生什么事了?夫君为你主持公道!”
阮清歌双目微瞪,眉心皱成川型,指着刘云徽道:“你的好弟弟将可人送给他的东西送给了别人。”
孙可人瞧见刘云徽低垂的眼眸的模样,就知道他是愧疚了,这么多人质问,他自是没有脸面。
孙可人深深呼出一口气,上前拦在刘云徽的身前,冲着阮清歌和箫容隽道:“你们不要埋怨云徽哥哥了!那东西既然我给了,便是云徽哥哥的!怎么处处理是他的事情!”
阮清歌可不是这么想,那不是糟践人家姑娘的心意吗?
要么就拒绝,要么就答应,彻彻底底,干净利落!拖泥带水玩暧昧的就不是她阮清歌的朋友!
“不行!今天我一定给你个公道!”
箫容隽在一侧站了半天,总算了听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斜睨刘云徽,瞧见后者一脸无辜,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看向孙可人,道:“云徽把你送他的东西给谁了?”
“炊房的白大哥…”
箫容隽闻声眉头皱起,那白大哥他知道,面容不甚丑恶,早年被烧了面部和四肢,便只能在炊房干活。
“去将他带来。”
箫容隽说的极为无奈,这一天不仅要处理战事,还要帮忙处理男女情事。
若不是阮清歌在其中掺和,箫容隽怕是早就军法处置了。
不多时,号称白大哥的人被带了过来,亦是一脸懵逼,对着屋内之人行着礼。
“王爷!王妃!刘副将!叫属下来可是有事?”
阮清歌看去,竟是瞧见白老弟低垂这眼眸,不敢看向眼前之人,“抬头!”
阮清歌以为这小子害怕,便大了点声,当白老弟真的抬头的时候,阮清歌却是倒吸一口气。
白老弟的面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疤痕,半个鼻子也没有了,嘴唇裂开,看去有些恐怖。
她抿了抿嘴角,虽然并未说什么,但那语气明显好上了不少。
“今日刘副将可是给了你什么东西?”
说话间,阮清歌一脸义愤填膺,拍了拍白老弟的肩膀,道:“你大可直言,我们不会怪罪你。”
那白老弟一头雾水看去,道:“没有啊!今日一天我都没瞧见刘副将。”
阮清歌眉心皱起,道:“当着?他没给你一个荷包?”
白老弟摇头,阮清歌眉头皱的更深,向着孙可人看去。
那孙可人摇了摇下唇,道:“那是一个深蓝的荷包,白色细带,上面刻有小鱼戏水图。”
白老弟扣了扣脑瓜门,不多时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展现在众人眼前,“你说的可是这个?”
孙可人抬眼看去,待瞧见之时,眼底雾气顿时升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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