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算是知道何婉香干什么来的了,就是为了膈应萧凌,可是又为了什么呢?
阮清歌不解,打算回去问箫容隽,那萧凌受气,面上自然挂不住,寻了个由子叫人带萧武和何婉香去休息,后脚就离开了。
这边热闹看的差不多了,阮清歌也甚是疲乏,回去的路上,便在箫容隽的怀中睡了过去,自然没有问箫容隽问题。
箫容隽将阮清歌轻柔放在软塌上,眼底满是怜惜,亲了亲她的面颊,又摸了摸肚子中的孩子,这才向外走去。
出门瞧见的便是一名高大威武的男人,两人像是约好一般,箫容隽面展常态,抬手引人向着不远处的树下走去。
“我们那处已经准备好,现下有八万兵力,什么时候开始行动?”
箫容隽看向远方,眼底浮现锐利,“不急,我倒是心生一计。”
那人斜睨看去,嘴角带着笑意,“哦?什么计?”
箫容向前凑去,在那人耳边小声嘀咕着什么,闻声男人面上满是诧异,道:“不是开玩笑的?”
箫容隽眉尾挑起,虽然神色看似轻浮,但那眼底的认真却是格外清晰。
“好吧!我就当你是认真的,那什么时候行动,若真如你这般说,我这八万兵力岂不是没有什么用处?”
猛吉搔了搔后脑勺,好似十分烦躁一般。
箫容隽勾唇一笑,那笑容满是冷意,道:“莫急,该用你的时候自会用你,就是怕你叫苦不迭。”
猛吉撇了撇唇,耸肩道:“我们草原长大的男儿,还没有叫苦的时候,倒是你,小心一些,你婆娘还怀有身孕,能跟着你一起折腾?”
箫容隽闻言面上笑容顿时落下,他也想过要如何处理阮清歌的事情,但是…
他不知是该告诉她还是待一切进行之时在说。
猛吉侧目看去,瞧见箫容隽的犹豫,啧啧出声,却是并未多言,两人就这般迎风站立多时。
“托娅想你了,让我给你带话,想她了就去看看她。”猛吉说的十分无奈。
箫容隽冷漠看去,“你认为我会想她?别忘了我可是有家室的人。”
猛吉眉心一皱,看着远处辽阔草原,在夜幕下好似滚滚游动的幽湖,他颇为伤感道:
“没的办法,人家执意要做你的小妾,拦也拦不住。”
箫容隽闻声身形一动,要说之前他还犹豫,听闻猛吉的话,彻底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刚才我说的事情已经想明白,明日我便会部署,过些时日有行动便会告知与你。”
“好吧!”猛吉还沉浸在心爱的女人不爱他的伤痛之中,箫容隽的话语也只听了个囫囵。
待猛吉从自怜自爱中回过神之时,身侧早已没有箫容隽的身影。
——
翌日。
屋外刮着狂风,拍打着窗户沙沙作响,落叶纷飞,点缀着天空。
夏天悄然划过,正式进入硕果累累的秋季。
阮清歌站在门前,看着草原上的绿草叶片顶端染上干枯,不由得想起花海楼后山一大片草药,是不是丰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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