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阮清歌诧异之时,便瞧见箫容隽颔首,叫萧武起来。
“带回去吧!”
萧武点头,起身上前,将已经昏迷的萧凌拖拽起来,向着门外走去。
末了,萧武还转身向着阮清歌摆了摆手,随之扔给阮清歌一个小包裹,不言不语,却是转身离去,不多时便消失在夜幕之中。
阮清歌接过,心头微动,她将包裹放在一侧,忽而有一股火气直窜头上,莫说猫腻,怕是箫容隽活腻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阮清歌双手叉腰,怒目瞪去,就算箫容隽不说,阮清歌也猜出个一二,只是想听箫容隽是如实道来,还是将她糊弄过去。
箫容隽回身看去,来到阮清歌身侧,又是揉腿又是按肩,反倒是那双凤眸中满是坦荡。
一侧小桃瞧着就辣眼睛,对两人行礼便离去。
阮清歌一点面子不给,伸手掐住箫容隽耳朵,将他提溜到跟前,“说吧!怎么回事!”
箫容隽将耳朵从阮清歌手中救下,面容皱在一起,颇为委屈看去,道:
“我以为王妃蕙质兰心,钟灵毓秀,定然会饶了…”
阮清歌闻声瞪了瞪眼眸,再次掐住箫容隽的耳朵,来了个360度大回旋,怒道:“少给我贫嘴!说!”
箫容隽仰头看去,扁了扁嘴巴,那模样看去及其孩子气,阮清歌见状一顿,差点破功笑了出来。
只见箫容隽委屈巴巴的低垂下眼眸,道:“萧武本就站队与我,前来也不过是监视萧凌,不至于与我作对,我们私下也有交流。”
阮清歌撇了撇嘴唇,道:“萧武也就是你在萧凌身边的眼线?啧啧,真厉害!”
怕是萧凌死也不会想到!萧武是什么样的人?在朝廷中不显山不露水,不被关注,不出声都不会被发现的一个人,这么多年来竟然会是箫容隽的心腹?
而萧容堪是给予萧武多大的希望,竟是将箫容隽隐藏的实力送来,该说是…萧容堪观察的不够仔细,还是箫容隽运气爆表?
然而阮清歌知道,每一次看似的好运,都是用无数个心血铺垫。
阮清歌还在想,箫容隽到底在皇城埋伏了多少眼线?那何婉香前来定然是混淆视听,打扰萧凌的,这么说,那日上演的一幕,全都是何婉香看不上萧凌所做出。
阮清歌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箫容隽人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阮清歌眉心一皱,哼了声,眼角余光瞥向身侧的包裹,那物件不大,看去里面应该不是什么有棱有角之物。
出于好奇,阮清歌将之小心打开,一想是萧武给的,便也颇为放心。
阮清歌看着包裹里面的东西微微有些触动,包裹里面分别放了两件衣物,和两双虎头鞋子,一套粉色,一套蓝色,都是上好的绸子制成的小棉袄,还有一封信。
阮清歌将信封拿起,撕扯开将信展开在灯火下细细看去。
那上面字迹十分娟秀,字里行间便能看出是何婉香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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