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笑了笑。
“喝一杯?”卡莱尔一手夹着酒瓶,一手拿着两只高脚杯,半跪到床上凑近杨逸问。
“半杯就好。”杨逸摇摇头,接过一只酒杯举着说道。
卡莱尔用牙齿咬掉酒瓶上的木塞子,给杨逸倒了小半杯的红酒,然后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他相信,有杨逸在这里,至少这些红酒不会让他再感觉像是白水一样无味了。
杨逸也很会品酒,一闻这酒的味道就知道很不错,他嘬起嘴,小小的喝了一口,品味了半天,才说道:“真是不错。”
卡莱尔靠在床上,一手支着下巴,一手举着酒杯,对着杨逸微微的晃了晃,说道:“我收的当然都是好酒。”说完自己也喝了一小口,果然他感到了一丝酒精的味道,配上葡萄酒的香气,这已经让卡莱尔很满足了。
“红酒美容,之前在医院里每天工作,弄得皮肤很不好,今天我要把它喝光。”杨逸笑着说,然后抬头喝了起来。
卡莱尔看着杨逸孩子气的样子摇摇头,慢慢的喝着自己手里的酒。
杨逸前几辈子都是喝酒的好手,可是这辈子却是个喝不了酒的,因此一时的疏忽很快就让他头晕脑胀了起来。
“我头晕。”杨逸嘟着嘴说。
卡莱尔伸出一只手指在杨逸的眼前晃了晃,发现他眼神无法对焦,看样子是醉了,可是在才喝了小半杯的红酒而已。
“克拉克,你醉了。”
“我没醉,我才不会醉,我以前参加宴会都不会醉。”杨逸晃着脑袋说道。
“不管你醉了没有,现在可以睡觉了。”卡莱尔笑着说,然后把杨逸按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
杨逸喝醉了倒是没有发酒疯,他乖乖的任由卡莱尔给他盖好被子,自己用手抓着被子拉到下巴处,眨巴着迷蒙的眼睛看着卡莱尔喊道:“伊莫顿,我头晕。”
卡莱尔想要帮他揉额头的手顿了一下,看着杨逸撒娇的样子,问道:“伊莫顿是谁?”
“伊莫顿,是我的爱人啊!”杨逸理所当然的回答。
“你已经有伴侣了?”卡莱尔坐到杨逸的身边,一手摸着他因为醉酒而红红的脸蛋问道。
“伴侣,没有了。”杨逸眼神黯淡了下来,吸了吸鼻子说道:“他们总是会离开我,我也不能永远的陪在他们的身边。”
“他们?”卡莱尔抬高了眉毛,真是看不出来,克拉克竟然还有不只一个的情人。
“我不要说了,我困了。”即使是喝醉了,杨逸也不想多谈那几个男人,他扭过头不让卡莱尔碰他的脸,皱着眉头闭上了眼睛。
杨逸很快就睡着了,卡莱尔却开始心烦意乱,他以为自己可以待在杨逸的身边看着,只要对方开心,可是现在看来,他已经开始不满足了。更何况,这个小家伙既然还有几个情人。
卡莱尔捏了捏杨逸的鼻子,然后滑下身体躺在了杨逸的身边,轻轻的连带着被子搂住了杨逸。
第二天一早,杨逸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他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噩梦,梦到自己躺在一块冰面上,冷了整整一个晚上。
换好了卡莱尔放在床头的衣服,杨逸一边挽着袖子,一边走下楼。卡伦家的三个男孩子正在打闹,互相比试着想要把对方摔到地上,两个女孩则和艾思梅坐在一起研究着手里的杂志。
“嗨,大家早上好!”
“克拉克,你起来了,卡莱尔正在厨房试着给你做早餐,你快点进去看看吧,不然你等会只能吃焦掉的食物了。”艾美特一把将贾斯帕摔在客厅的厚地毯上,大笑着摸着自己的板寸头对杨逸说道。
“艾美特,贾斯帕的身体不好,你不应该欺负他!”杨逸没有管自己的早餐,他匆匆的走下楼,把还躺在地毯上不愿意动的贾斯帕拉了起来。
“哦,克拉克,你不能偏心,我的脸也和贾斯帕一样惨白,我也不健康!”艾美特一脸委屈的喊道。
杨逸不客气的伸出手指对着艾美特的胳膊戳了戳,说道:“大个子,瞧你的肌肉这么硬,还敢说自己不健康,你不健康,这世上就没有健康的人了。”
“你应该看看贾斯帕身上的肌肉,不比我少,我只是骨架大!”艾美特喊道,要知道贾斯帕的格斗技术在他们家里是最厉害的一个,别看他很瘦弱的样子,力气可一点也不比艾美特少多少。每次艾美特和贾斯帕对打,输的多半都是艾美特,像今天这样艾美特把贾斯帕摔在地上的事情,完全是因为贾斯帕看到杨逸下楼了所以装虚弱装的。
“贾斯帕肌肉再多他也是个病患。”杨逸挑着眉毛说道。
艾美特还想反驳,结果被看不下去的罗丽莎一胳膊肘打在了肋骨上,痛的马上一边跳一边叫,整张脸都扭曲了。大家看到他这个搞怪的样子全都笑了起来。
卡伦家里笑声阵阵,斯旺家则是气氛低迷。伊莎贝拉认为昨天查理要是晚点赶去接她,卡伦家至少会让她留下吃顿饭,毕竟她是专门去看爱德华的,可是昨天她连爱德华的影子都没看到。
查理一早为伊莎贝拉做了两个简单的三明治就出去了,他约了雅各布让他过来看着伊莎贝拉,好让伊莎贝拉不到处乱走。查理昨天之所以那么紧张的原因是因为西雅图那边的那几起奇怪的野兽攻击事件,虽然警方对外宣称攻击人的应该是野熊,但是查理作为内部人员知道事情不是这么简单。
伊莎贝拉看着桌上的两个三明治,很不高兴的把它们扔进了垃圾桶里。不过家里并没有其他的熟食可以吃了,所以伊莎贝拉不得不自己动手去厨房做吃的。她拿过刀架上的菜刀,开始切肉,可是她的手实在是不方便,她心里也有着一股气,所以以用力,掌心里的结痂裂了开来,鲜血瞬间流了下来。
鲜血的味道从窗口传了出去,正好有三个被警察追赶的吸血鬼想从福克斯经过,他们闻到了伊莎贝拉的血的味道,眯着眼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