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当地向我提出了离婚。”
“哦?原来你也有这样的经历?我确实调查过你,不过你的同事们口风都很严,不肯说出你离婚的确切原因,看起来你的人缘不错啊!”段天成舒了口气像是找到了知音。
话已经说开了,阎涛也就不再顾忌,点了点头说:“我也不是故意要隐瞒什么,无所谓了,也三年了,既然人家看不上我,强求也没意思。
“段老,你能说说是怎么发现,什么时候发现段文虎已经知道了这个秘密么?”
段天成叹了口气:“唉!太晚了,直到文彪出事以后,我才觉得不大对劲,要说还是你的侦查方向选对了,对我是个指引。
“案发以后,你很快就把老二,文昌还有老二的司机都监视起来了,这些是瞒不过我的,我也很快就知道郁兰怀孕了,像你一样,我就排出了她的嫌疑。
“在你的引导下,我也发现了那个畜生的异常情况,就那种调查他最近一个阶段的行踪,我的调查比你方便,他身边毕竟有些是我的老人儿,都听我的。
“很快我就查出来他前一段连续去了一家银行,找过一个保险箱,通过内部人,我做了一些违规的事,毕竟我还是他的父亲,有人还是肯帮忙的,我打开了他的保险箱。
“你知道我在那里发现了什么?我发现了那个女人留给他的我和他不是父子关系的DNA鉴定,还有一封长信,详细说明了他的身世,竟然还有他亲生父亲的地址。
“里面还有一封那个男人写给他的信,字里行间安慰他,说如果我真的对他不好,可以去韩国投奔他,还鼓励他最好能多争取一些权益。
“小阎,这下你应该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做了吧?这个畜生,我对他哪里不好了?是的,我没让他做董事长,可是他自己没想想,他和文龙能比么?
“文龙稳重、忠厚,有大局观念,这些都是他所不具备的,他这个人华而不实,没有真本事,更没有创新精神,所以我才不敢把房地产那一块交给他。
“可是,他们四个的股份是一样的,只是分工不同而已,如果他是一个知道感恩的人,就应该知道我对他已经仁至义尽了,可是,没想到他恩将仇报,做出这样狠毒的事情,让我老年丧子……”
说到这里,老人已经泣不成声,老泪纵横了。
阎涛起身轻轻的拍着老人的后背,他已经没办法用语言来安慰这个伤心欲绝、气愤至极的老人家了。
过了一会儿,段天成才从悲愤中缓解出来,叹了口气,接过阎涛递给他的纸巾擦去了脸上的泪水,有些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说:“不好意思,小阎,老头子失态了。”
阎涛摇了摇头,说:“老爷子,说哪里话,你老至情至性,反而更让我敬重了,我怎么会笑话呢?
“不过,你也不要过分伤感,气愤和伤心都无计于事,我们必须要把犯罪的人绳之依法,不能让他逍遥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