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十八号,市内最奢华的大楼门口早就被十几个保镖守住,所有的宾客都必需严格接受检查,凭特制的邀请卡入场。
我穿着白色织锦的旗袍,上面全用白丝线镶嵌银丝绣出的图案,长头发辫成一个蝴蝶辫以一个很优美的弧度盘在头发上,脖子上一串粒粒浑圆的白珍珠,那是我母亲当年嫁给父亲时的陪嫁品,极其珍贵。手腕上我仍旧带着那只手环,看起来就像是一件设计新颖的水晶饰品,跟整体倒也搭配。由于浑身装扮颜色素雅,化妆师就给我用了颜色比较亮丽的唇色,这样一来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提起来了。
父亲对我的造型很满意,可我从肌肤护理、修改衣服细节,做发型,修指甲到搭配饰品、化妆,只能维持着一个让造型师最容易做造型的姿势,从早上开始坚持了八个小时,对我来说简直是经历了一场酷刑,而这场酷刑的最终目的只为了两个字:美丽。
父亲携我下车时,就感到脸上各种闪光,周围的记者蜂拥而至,拿着摄像机一顿猛拍。我下意识地用手挡住眼睛,可就在这个时候,一种奇怪的感觉,像电流一样涌向全身。
我又听到了那个声音,那句熟悉的话!
我猛然怔住了,左右环顾想找出声音的来源,可周围全是密密麻麻的摄像机和嘈杂的人声,那句话穿透了人墙直达我的大脑,清晰无比,我的异常举动引得周围的记者十分兴奋,瞬间被大量记者围在了中间,连续不断的拍照“咔嚓”声响起,而我惘然地站在原地,那种神秘又恐惧的感觉袭来,我像个迷路的孩子般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感到有一只大手抓住我的手腕,把我从人群中拉了出来,等我回过神已经到了大厅里,那些记者被保镖挡在了门外,但他们还是不肯罢休,高举着摄像机对着里面不住地按下快门。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父亲关心地问。
“没什么,刚才那些记者太疯狂了。”我说,可心口还是不住地狂跳。
“放轻松,以后这种场面你会经历多着呢。”父亲慈祥地拍拍我地肩膀。
我往门外再次望去,妄图找寻声音的来源,可除了大量的人群没任何异样,这声音究竟是从那里来的?那东西不是已经完全被我烧毁了吗?我的脑子一团乱麻,只觉着精神恍惚,差点站不住。
“松松,你的脸色很不好,是不是那里不舒服。”父亲扶住我。
“爸爸,没事,我……”我的确有些呼吸困难,可这时门外响起了尖叫声,摄像机又开始“咔嚓咔嚓”闪个不停,我寻着尖叫声看去。
天,一个完美的如雕像一样的男子,海水一样湛蓝深邃的眼睛,皮肤是偏白种人的白皙,发色偏深呈棕色梳理地十分整洁,他有西方人立体精致的五官,眉宇间却又透着东方人内敛丰富的气质神韵,一袭白西服衬托地他无比挺拔优雅。
他快步走到我跟前,用有力的双手扶住了我,温柔地问:“那里不舒服?”他靠地我如此近,目测他的身高约有187公分。
“谢谢,我只是有些……,头晕,没事的。”我说。
那男子目光转向父亲,十分有礼貌伸出手:“陈董事长,飞航伯努温,很荣幸您能来参加舍妹的生日宴会。”他的中文表达极其流利标准。
父亲发出爽朗的笑声,握手回礼:“你好,伯努温公子。”
“叫我飞航就可以了。”他又转向我,“陈小姐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他才下车,外面的记者太热情了,她有些被吓到了。”父亲说,我的确被吓到了,不过吓到我的不是那些记者,而是那个神秘的声音。
飞航伯努温显得很关心:“陈董事长,陈小姐先去客房休息一下吧。”
父亲望着我征询我的意见,我点点头,此时我确实很想有一张沙发靠着休息下,我递给飞航伯努温一个感激的眼神,他回了一个善解人意的微笑,他笑起来的样子十分迷人,我想大部分女性都无法抵当他的笑容。
飞航伯努温护着我离开,门外的嘈杂声不断,甚至还有女性尖叫“飞航”,飞航伯努温似乎早已习惯这种场面,面部没有一点改变。我知道他是飞航伯努温,心中开始注意起他,单从外貌上来说他的确完美之极。
这家酒店是本市顶级奢华的,原因就是诸多商界名流都会选择这里举行社交活动,有这样的地位,酒店的设施配置自然也是顶级,就看大厅里接待的女服务生,身高都是17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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