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行走的速度很快,一层天就在眨眼之间的事情,因为走得很快他干净的白衫都沾染了灰尘,袖口被剧烈的风吹裂,一根根洁白的丝线好如野花般肆虐在狂风之中。
说到书生自然要提到酒,历来书生文豪都要沾上这“酒”字,不论说酒之味道,或喝酒后醉生或是梦死这都是一种绝妙的感觉。
此时书生左手所拿的白玉松花瓶都裂开了,经受不了那急速所带来的剧烈如刀般的锋利,晶莹的酒滴随着狂风卷而消散一空。
按照往常书生就算如此快,衣也不会裂,瓶也不会碎,更不会滴落丝毫美酒,但是今日不同往常,因为书生太急了,急的根本不会想到分神去做其他事。
他很急,很快,但是在天山之外依然停顿了片刻,因为虎,站在他的面前,因为虎洒落了酒坛中所有酒,因为酒洒落所以那东来之风如此急,如此迅猛,如此灼热。
书生与虎之前有一道沟壑,被清风与火隔开,书生若是想要朝前那么必须迎上火,迎上东风,迎上虎!
风起,火燎,好似一头猛虎在奔腾,就算书生也不由停下片刻,眸中闪过无比赞扬。
不过也只是片刻,赞扬也只是赞扬,这并不能打断他的脚步,因为他那平静的眸子中有一丝灼热,属于贪婪的灼热。
不再犹豫了,书生用一笑泯之告诉虎自己很看好这朵野花,不过今日自己也要亲自了解这朵野花。
辣手摧花,这是多么美妙却又让人痴迷的事情?尤其是这朵野花绽放的如此美妙,就像眼前的火,耀眼,美丽,炙热好如升腾的烟火。
书生向前走,火猛然卷席,却又安静熄灭,就好似火义无反顾的扑到水上,所以火灭,灭的如此简单,灭的如此迅速。
虎,嘴角露出一丝苦笑,眼前的男子实在太强了,强的过分,他淡然道:“再给我百年时间。
”
没有下文,因为虎只想说这句话。
“嗯?”书生愣了片刻,笑的很开心,也很认真:“我喜欢你这样的人,骄傲,也有骄傲的实力,你可以让开,也可以停止无谓的争斗。”
书生说的争斗自然是虎燃烧生命,他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也给他机会,他觉得这朵野花真的很香,可能因为四周升腾而起的酒香所以他动了恻隐之心。
“有些事不能退。”
虎的手拍下,那一拍收拢了天地中所有的风,如此激烈迅猛,这天地的云都被吹散因为这风实在是太猛烈。
云散,风起于掌中,掌中有一道风,有一丝火,虎的掌夹杂天地的风与火,炸开绚丽的灿烂。
火起,风响,天地间起始于风与火之中,好似燎原之火遇上灭世之风,两者相得益彰产生了映红天之火,焚烧天之火。
书生被风与火淹没了,天地起始于风与火,就算他也避不开,既然避不开那就往前走,书生的行为很简单,如同李霸天一样往前走了一步。
天地起始于风与火,但是当书生踏出一步那么一切便始于脚下,风落到其脚下,火落到起脚下,然后就这样,消散。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一切始于脚,风与火也燃烧在脚,书生的白鞋化作飞絮,燃烧在火中,成为飞灰。
书生的手已经到虎眼前,那是一个拳头,有些苍白但是好似长枪般挺立的拳头。
虎想用手挡住,但是那拳头速度如此之快,自己根本来不及。
哗啦,天河而来。
轰隆,雄山耸立。
天河与雄山,看到此处自然明白有山,有河,又在荒原的就只有白玉堂了。
天河朝着那个白泽有力的拳头滚滚而去,而山的目标却是虎,山如此强,攻势如此猛烈,硬生生把虎撞飞到十米之外。
这一切在眨眼间便成,当拳头瞬间碎裂天河之后,这一拳却是落空了,没有击中拳头所出的目标,而是击中一柄扇,山河扇。
山河扇很强但是此刻也是扇柄微弯,倒飞而出,数百米之外白玉堂靠着木栏,脸色苍白,不停咳嗽,一抹抹红色的嫣然飞散在荒原之上显得很是凄厉。
书生前行一步,来到白玉堂之前,略微皱着眉头,却是一掌拍下,这一掌不杀人却是要废掉他修行的根本,因为眼前的少年让自己感觉到了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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