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慈母之心……”老太太“呵”的笑出声,然后面上带笑的看着丹娘。
老太太年轻时是个大美人,现在老了,两鬓有些斑白,但仍旧皮肤紧致白皙,包养很好,年龄带给她的除了衰老以外,是岁月沉淀下来的优雅和威仪。
丹娘就在这优雅而威仪的眼神中,心却更加的慌乱了,她有一种预感,这次,无乱如何,老太太不会站在自己这边了。
“皓哥儿,泽哥儿,你们都是几月生的?”老太太问。
贺泽看了沈思皓一眼,对方瞪他一眼,抢先回答:“回祖母的话,孙儿是三月生的,几个月前,刚过十二岁生日。”
老太太看贺泽,他回答道:“回大姑姑的话,侄儿是十一月生。”
“我没记错的话,你们两个,是同年生的。”老太太笑的慈祥,“若是不论辈分的话,皓哥儿是大的呢!”
这话一出,在场的诸位心中有不同的感受。
“既然泽哥儿年纪小一些,那我老太太就让小的先发言,泽哥儿,你说,事情究竟是怎样的?你为何会殴打皓哥儿?”
贺泽看了一眼担心的双手搅在一起的贺兰,羞愧的低下头,说道:“大姑姑,我错了,我不应该动手打人的,只是……”
后面,他将沈思皓的那些侮辱的话语说了出来,以及,前几次被沈思皓堵在花园辱骂的事情也清清楚楚的讲了出来。
“侄儿不知道皓哥儿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寄住在姑姑家,本来是陪伴姐姐,但意外得来机会,得到姑父的指教,心中不胜欢喜,不胜感激。”
贺泽说着,眼睛就红了,“侄儿家中贫困,但母亲从小教养我们,要做一个正直有骨气的人,我和姐姐一直都是这么做的。皓哥儿说我什么,都无所谓,可是,他实在不该说我姐姐,说我母亲!”
说到后面,贺泽的眼泪都掉了下来。
老太太说了句:“好孩子!”转而对沈思皓说道:“皓哥儿,你也来说说,为什么要去花园堵人骂人,为什么口出污秽?”
沈思皓梗着脖子,眼睛都气红了:“祖母!您不能偏听偏信!他在撒谎!”
老太太的眉头皱起来,“哦?他撒谎?他撒谎什么?”
沈思皓道:“我根本不是去花园堵他!我那是知道他有机会得到祖父的指点,心中十分羡慕,所以每天等在那里,心中想着向他求教一番,没想到贺泽不仅不愿意搭理我,反而说我蠢笨如猪,孺子不可教!祖母,请您明察!”
老太太:“这么说,你十分好学虚心,反而是贺泽傲慢无礼?”
沈思皓点头:“是!”
老太太:“当真是如此?”
沈思皓斩钉截铁道:“当真!”
老太太:“你说得对,不可偏听偏信。”沈思皓的笑忍不住露出来,可是他刚一动表情,脸上就疼的很,龇牙咧嘴的。
然而没等他得意许久,老太太又说:“既如此,那么我且问问其他人吧?”
其他人?
沈思皓不解,但心里一紧。
“近日,花园都有园丁修剪花草,不如来问问他们吧!”
沈思皓的脸刷的白了!
园丁被传唤过来,在老太太的询问下,说了实情:“确实有一个小公子骂人,不过不是长得矮的那个,是有一点胖的小公子,白白的,连着几天过来,每次见了都是在骂人。”
“今天也是,骂的很凶,小公子骂的厉害的很,然后就打起来了!”
沈思皓眼神凶狠的瞪着园丁,几次都想站起来打人,却被丹娘使劲儿的压住了。
老太太:“谁先动的手?”
园丁:“这……没看清……”
贺泽站出来主动承认:“是我先动手的。”
老太太点点头,表示已经了解了情况,挥挥手让园丁出去。
老太太问:“兰娘,你觉得如何处置?”
贺兰连忙走到老太太面前,“阿泽打人,是他的不对,请您责罚!”
老太太道:“先动手打人,自然有错!罚泽哥儿今日晚膳不能用,将《弟子规》抄写十遍。贺泽,你可认罚?”
贺泽低下头:“认!”
老太太看着沈思皓:“小小年纪,逞凶好斗,嫉妒,撒谎,沈思皓,你的圣贤书都读到哪里了?!罚你今日晚膳不能用,并且将《弟子规》抄写一百遍,你可认罚?”
沈思皓仰起脖子,瞪着老太太,狠狠说道:“孙儿不认!”
作者有话要说:结仇啊,来搞事情啊!
说实话,我每天打开晋江,先看看有没有评论,有,就高兴一天,没有。就不高兴一天。这样你们还不评论吗?我的小心肝儿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