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是不是想存心至我于死地,让我带着这东西别说是在央月殿转悠一圈,就是着身都心惊。”
其实当初伶容华从季奶娘得知包裹中的衣物时,也是下了好一大跳。若不是暗中找了太医开方子看诊保证,她也敢这么淡定的接过此物。
要知道,她心中也是惧怕的很。
“瞧你这吓得,花容掉色。放心,我询问过太医。你只需事先找太医开服疫病副药服用下去,短时间接触不会有什么事。不过有一点,你倒是说错了。我让你在央月殿内走一圈,可不是什么随身带着。而是,你必须找到柳容华的主屋,将此布沾水擦拭整间屋内。”
卉小媛咬咬牙:“这、不、可、能!你这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大不了弄得鱼死网破。”
“卉小媛,本主子可是十分有诚意。你想想,若是我真心想害你,还用得着此劣等计谋。若是我真的想害你,就不会告诉你包裹中装着的是什么的,不是么。”
“那又如何,左右不是你动手。到时出了事,你可是巴不得!”
“静心下来,卉小媛。想想以后,小公主出事,柳容华难逃其咎必当失宠。而你,便可借此在皇上面前博得怜惜,许不定就能晋升为嫔。从今往后,也有我罩着,你在宫中不说是横着走,总得也能风光体面。”
卉小媛止步不前,心中闪过丝嘲讽。若真凭伶容华,她这辈子就别想着再能登上妃位。
“那就多谢你的好心,要我办此事可以。但是,此事过后,你我协议就此作废。”
“可以。东西就搁这儿了,本主子等你的好消息。”
伶容华轻轻点头,话不多言,起身远走回到自己的殿内。她之所以不邀卉小媛直接到殿内密谋,很大原因就是因为这个包着染上疫病的衣料的包裹。
豁然之间,整个小亭边上只留下卉小媛一人。卉小媛是孤身撇下贴身宫女紫燕前来的,此刻她开始有些后悔。早知今儿个会这般,就把紫燕带在身边,至少还有个人帮她那‘东西’。
尚被留在惠和殿的紫燕并不知自己主子遭遇了何事,她整理好屋子后,无聊的在一旁专心刺绣。正好别宫的宫女姐妹们找来小聚,也就顺着意思在殿外前方不远的小亭事说闲话。
昭阳宫,依明殿。伶容华从小亭内移步回到自己的主屋,先是热水清洗,然后开始沐浴打算将自身沾染的晦气之物全都洗去,再是着急宫婢奴才开始宫内大清除方才真正放心下来。
“主子,还请更衣。”
伶容华伸手穿过淡红的细致绸衣,掩过半露的香肩,在宫女的服侍下整理好着装。门外,另一宫女正静候着复命。
“事情可都办妥。”
“回主子,卉小媛将贴身宫女留在惠和殿内。不过,事情已办得妥当。”
伶容华回身,脸上笑容浮现,心情似乎十分愉悦:“很好,重赏。”
“奴婢谢主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