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烂事。这一脚的力道着实不轻,姚锦墨猝不及防地挨了一脚,闷哼一声,也不答话,只是在她头上狠狠一敲。
绿珠吃痛地龇起牙,猛吸了一口凉气,也不敢太过放肆惊扰了姚皇,只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几人终是到达了偏殿。姚皇在太监的服侍下慵懒地重新坐于龙椅上,见随后而来的几人均是到齐,方才对着绿珠缓缓地开口:“依你的要求来到了偏殿,你莫不要叫朕失望,朕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自以为是之人,你好自为之。”
姚皇挥了挥手示意绿珠开始医治。绿珠面波澜不惊,心中却是被咽得有些梗塞,这姚皇要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表明立场?知道他看不惯她,但拜托稍微收敛一点吧。
不过如今她是极有自信,姚皇虽是皇帝,也不好不按律法行事,只要她成功医治这只海棠兔,那他也奈何不了她。
“你,拿着手帕在它的尻洞处左右擦拭,在它未排便之前莫要停。”
绿珠递给小厮一块手帕吩咐道,小厮有些为难,求助地看向卫绮彤,卫绮彤转而看向姚皇,见他只是慵懒地眯着眼睛看着,未作何表示,于是呵道:“姑娘叫你做什么你做便是了,不用向我请示。”
小厮从没见过过自家小姐发脾气的样子,吓得手一抖,手帕飞落在地,怀中的海棠兔也差点滑落在地,亏得绿珠手疾眼快,堪堪扶抱了它。
小厮大惊失色,连忙俯身叩首,咚咚的响声不断传来,小厮额头已是磕出了血迹,破烂的皮肉混着鲜红的血和细碎的小沙粒,鲜血淋漓地甚是恐怖。
“你个没用的家伙,连这样的小事都做不好,若是海棠兔出了什么差池,定饶不了你的狗命。来人,拖下去,重打50大板。”卫绮彤怒不可遏,也忘了维持该有的端庄贤淑模样,指着他就一阵数落。
一旁的姚锦墨和上座的姚皇见状皆是眉梢一挑,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皆不言语。
这种事情于古代王孙贵族中不过司空见惯,绿珠虽心有不忍,却也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暗自为其叹息未出身在一个好人家。
小厮见未曾要了他的性命,已是欣喜若狂,忙磕头谢罪,宛若丝毫感受不到额间的痛觉,卫绮彤微蹙秀眉,极不自在地别过脸去,不一会儿,前来的侍卫就将其拖了出去。
很快,卫绮彤重新唤来了一个小厮,这个小厮倒是精明能干,见过些世面,不似之前那个一般战战兢兢,听了绿珠的吩咐便从令如流,一丝不苟地执行。
这种事情难免有伤大雅,绿珠有唤来一名丫鬟,吩咐其拿来一个黑色布袋,撑开放在其尻眼处。
不过片刻功夫,海棠兔就有了动静,开始挪动着屁股,想要挣脱小厮的怀抱,往地下冲去。
“把它搁于地下,扶着它别叫它乱跑,黑布袋也跟上。”绿珠有条不紊地吩咐着两人。
海棠兔四脚刚一着地,就马足了劲想朝门外跑去,亏得小厮眼疾手快抓住了。海棠兔束手无策,也只得乖乖地原地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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