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状态。她的脚趾甲很小很圆,被修剪的整整齐齐,五趾的排列,仿若是巧夺天工,完美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细细的几条毛细血管,点缀着这一双人见人爱的美足,让人一瞧之下,真想凑上去亲它,吻它,抚它。
黄星看着看着,就醉了。
也不知是看了多长时间,十分钟,抑或更长,黄星才稍微清醒了一些,重新回到电脑前,继续工作。
耳边传来了付洁轻轻的喘息声,他相信,这是天底下最好听的声音。匀称的气息,像是睡美人特有的节奏,将整个客厅,都浸满了一种别致的奢华味道。
黄星完成两份方案的修订和润色时,已经是凌晨五点钟了。这时候付洁还正睡的香甜,嘴角处洋溢着一丝淡淡的微笑。黄星不忍惊扰她,又到卧室找来一条毯子,盖住她的双脚,然后自已坐在沙发上,静候付洁醒来。
但是由于身体太疲惫了,等着等着,黄星就斜倚下身子睡着了。
当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已正躺在沙发上,身上多了一条花色毛毯。侧过身子定睛一看,付洁不知从哪里搬来了一台小型打印机,正在打印那两份方案。
付洁感觉到黄星醒了,回过头来冲他笑了笑,说,受累了黄主任,上午别去公司了,在家好好养养精神。
黄星说,不用,我能行。
付洁说,别逞强了,该休息还是要休息。
黄星掀开毯子,狠狠地定了定神,想坐起来,却发现付洁突然惊愕了一下,然后赶快将头扭了回去。
某样东西带来的特殊感觉,让黄星意识到了自已的窘态。毫无疑问,那种叫做‘晨*勃’的生理现象,一如往昔地出现了。只不过,这种对于男人来说很正常的情况,在这个时候显现出来,却实在是显得不太正常。
至少不雅观。
高耸,是出奇地高耸。大有破衣而出的苗头。
黄星很尴尬地把身子侧了过去,一侧之下才觉得这其实是一种欲盖弥彰。还不如光明正大,若无其事地正视它的存在。
付洁羞怯了半天才扭回头来,眼神扑朔地说:你去洗把脸,我做点早餐犒劳犒劳你。
黄星赶快站了起来,尽量往下弯了弯腰,借以掩饰一下那处的高耸。
望着付洁走进厨房,黄星赶快伸手按了一下,想让它消停点儿。但那小家伙却像是弹簧一样,刷地又弹了起来。黄星实在是拿它无可奈何了。
到卫生间用冷水洗了洗脸,然后坐在坐便器上大了一下便,面前的垃圾篓里,有几张皱巴巴的卫生纸,黄星心里一颤,心想这必定是付洁用过的东西。不觉间感到这几团卫生纸,竟也跟着付洁沾了光,猛然间变得高贵了起来。
黄星不断地在思考一个问题,她为什么这么完美?
自已又为什么对她如此痴迷?
这是一种很奇怪甚至是很诡异的感受,正所谓爱屋及乌,因为对付洁的膜拜,他甚至觉得就连付洁用过的卫生纸,都是完美的,因为那上面,浸染着付洁身上的气息。
多少非分之想,荡然心头,挥之不去。
咚咚咚,三声响亮的敲门声,打断了黄星的胡思乱想。
黄星心想,肯定是付贞馨那丫头来了!
果不其然,当黄星整理好衣服走出卫生间的时候,付贞馨正好进了门。
见到黄星,付贞馨脸上诡异地一愣,冲付洁说,黄主任昨晚没回去?付洁说,昨晚我们一直在搞方案,刚刚搞完。付贞馨说,孤男寡女的,谁知道你们在搞什么搞?
付洁生气地说:付贞馨你有病是不是,你睡踏实了,我和黄主任几乎一晚上没睡。我告诉你,今天公司就由你全盘负责了,我上千去见几个朋友,商量融资的事情,下午就订票飞深圳。至于黄主任,就在家好好休息休息,先。
黄星赶快道:不用。付总也一晚上没睡,不照样还要工作吗。
付贞馨插了一句:那不一样。公司是我姐的,她就是累死也是理所应当。黄主任你别跟我姐学,她不是人。
付洁皱了一下眉头,正要兴师问罪,付贞馨却接着补了一句:我姐她是神,因为她做到了普通人做不到的事情。不过老姐,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咱也用不着这么拼命吧?钱挣了够花就行了,何必非要把自已搞这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