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一张铺满玫瑰花瓣的大床上,还他妈能怎么样?
“然后,我就把陈清河扒光了,然后,就……就那么样了。”
柳明明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是,在她扒拉陈清河衣服时,陈清河曾抓住她的手问她:“明明,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知道我是谁吗?”
她当时还他妈以为是做梦,还他妈不要脸的在他胸膛咬了一口。
“我知道啊,你是陈清河啊,我在睡你啊。”
陈清河又问:“你知道睡了我之后,就要对我负责吗?”
她也是傻叉了,还觉得这个梦很真实,还想着梦里的话又不用负责,于是,她回答:“放心吧,我会对你负责的。”
接下来,她就没再有时间睡觉了,俩人鏖战到天亮,一直到她彻底酒醒。
当她看到清晨的阳光照进来时,她刚被陈清河折腾到极致,趴在床上,任由他细细替她擦拭着身上的汗珠。
她脑子里还在想:今晚这梦实在是太真实太漫长太累了,现在太阳都出来了,这梦,怎么还不醒?
呵,是她太单纯,是她太傻叉。
“所以暖暖,我给人家陈清河给睡了,而且还答应人家要负责,你说,我现在怎么办?”
柳明明真的快要哭了,刚才在来公司的路上,陈清河一路都在提醒她,要负责!要负责!要对他负责!
像摸小狗一样摸着柳明明的头,云薇暖分明在笑,却还得装出一副替闺蜜担忧的表情。
唉,女人之间的友谊,果然都是塑料花。
正要说话,史月嬅风风火火奔了进来。
“哟,这不是你作风啊,你平时这个点,恐怕还没起床呢。”
云薇暖看看手腕的表,笑着揶揄道。
反正史大小姐也不是为挣工资,上班那叫一个随心所欲,今儿个这么早到公司,真是难得一见。
扔下包,史月嬅就开始扒拉柳明明的衣领,险些将她衣服给扒下。
看到柳明明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吻痕,史月嬅那张脸上,终于露出得逞的笑容。
“昨晚,战况很激烈嘛。”
坐回自己的工位上,史月嬅冲着柳明明眨了眨眼,眼中满是暧昧。
柳明明快要哭了,自己这交的都是什么狐朋狗友,她给人家总裁秘书睡了,她们非但不帮她想办法,现在还看热闹。
“怎么样?陈清河还不错吧?当初可是我看上的人,诶呀,说起来,还有点遗憾呢。”
史月嬅一本正经感慨,听得云薇暖险些扑倒在地。
姐妹你快醒醒,陈清河又不是白马会所的少爷,你这……太奔放了。
“所以说,明明,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看在咱们关系这么好的份上,陈清河,我就让给你了,嗯,以后随你把玩……”
把玩……把玩……
柳明明被史月嬅这惊世骇俗的话吓得都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
此时此刻,若是陈清河听到这番话,怕是要气得吐血三升而亡吧……
但不得不说,史月嬅这话说的还真他妈有道理!凭什么男人就可以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这种话呢?新时代新女性,妇女能顶半边天,嗯,男女平等嘛,所以“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这话,也很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