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慢慢睁开眼睛,初晨的阳光照进屋内,刺眼的光芒让我眯了眯眼睛。
“秦大哥?”我转头左看、右看,都没发现秦琼,只有我一个人四平八稳地躺在大床的正中央“这么早,他去哪里了?”
“这是?”我摸了摸严实地盖在身上的棉被,我明明记得昨天晚上为了躲避秦琼,只拉扯了一个被角勉强盖住自己,现在怎么盖得密不透风?
我的睡相一直都很好,不太可能抢了秦琼的棉被,更不可能占了床铺还把他挤下床,难道是?
“呵”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个秦琼,看着冷如冰霜,却是个外冷内热的人。
“你起来了?”咿呀一声,秦琼推开房门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个大包袱“昨夜睡得好么?”
“恩啊我睡得很好。”我半坐起来,忍不住伸了个懒腰。
“这是给你的,洗漱完毕就到大厅来用早饭。”秦琼把包袱放在桌上,就回身出屋去了。
“给我的?”我随意套上鞋子,走到桌前,抖开包袱。
只见里面整齐地放着几套衣服,还有一双黑色软皮靴。
谢谢你秦琼手触摸着这些衣物,一股暖流在我心里流窜。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我是惶恐不安的,但却也有一点安心,因为有他。
有了昨天的经验,今天穿戴起来利索多了。
淡蓝色的长袍,白色的头巾,黑色的靴子着装完毕,我对着铜镜照了照,看起来还挺像一个小帅哥的,应该不会被人拆穿吧?
我提起我的背包,清点着我全部的财产。
背包里有钱包(里面有人民币一百多元,还有我和爸妈、朋友拍的大头贴。老爸、老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们唉)、诺基亚手机(科技产品,唉,可惜这个在古代一点用处都没有)、一盒绿箭薄荷清凉口香糖(留着可以解解谗)、一包面巾纸(留着,有用)、一只钢笔、一本的记事本、还有一堆绷带和创口贴(因为我练剑常常受伤,所以这些东西就随身携带着)、最后就是那把长剑了(这个最有用,防身保命都靠它了)。
我握紧手中的长剑,心情渐渐转缓。
既来之,则安之,who怕who!
我把背包放好,将长剑挂在腰间,抬脚往大厅走去。
“秦大哥”到了大厅,我愣了一下,因为大厅里除了秦琼,还有两个男人。
“叔宝,这就是你口中那位昨日才认识的小兄弟吧?”坐在门边的白衣男子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低头端详着我“果真是个漂亮的孩子呢。”
“小弟风明,不知道这位兄长如何称呼?”我抱拳行礼,抬头看着他,只见他身形颀长,轮廓分明的脸,斜飞的剑眉透出英武之气,但嘴角一丝淡淡的微笑让人心安,丝毫不会觉得与他有距离。
他又笑了笑“在下王伯当。”
王伯当?哦,对了,我想起来。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秦琼在齐州的时候一共有四个好友:樊虎、房彦藻、贾润甫,还有一个是王伯当。
“明弟,你过来,我给你引见,”秦琼也站了起来,向我逐个介绍“这是樊虎兄、伯当兄。”
“小弟风明,见过各位兄长。”我抱拳一一施礼。
“叔宝虽然力荐你,但我还是有些担心。”樊虎看了看我单薄的身躯,满脸疑问“你年纪还这么小,身子又这么弱,做得了捕快么?”
“呵,多谢樊大哥关心。小弟虽然年纪小,但这不代表我就成不了事。”经过昨天一晚上的休养生息,我已经有足够的信心,相信自己能从容冷静地对待未知的任何一切,我微笑回答“历史上从来不乏少年英才驰骋沙场、建功立业,甘罗十二岁拜相、周瑜十九岁挂帅、区寄十三岁杀强盗,小弟不敢妄想能于这三位等同,但也绝不会妄自菲薄,凡事必尽力而为,绝不会让秦大哥为难。”
“呵”王伯当轻笑起来“叔宝一向有识人慧眼,看来此次也不例外。但是,”他皱了皱眉头“请恕我孤陋寡闻,甘罗与周瑜我倒是听说过,但不知那区寄是何许人也?”
啊?我一愣,糟糕了!典故果然是不能乱用的!
那区寄是唐代的人,这时还没出生呢!
“呃这个区寄嘛这个区寄”我紧张得连汗都要冒出来了,忽然灵机一动“啊,他是我家乡的一个十三岁的孩童,有次放牛的时候被盗匪拿住了,他用计杀死了劫持他的盗匪,是个有勇有谋的少年。”
“哦,原来是明弟的家乡事,难怪我从未听说过。”王伯当颔首,复又问道:“不知明弟的家乡在何处?”
“我的,我的家乡?”刚缩回去的汗,现在又要冒出来了,我支吾着,回头向秦琼求救“我的家乡嘛”
“既然人都到齐了,先用早饭吧。”秦琼看了我一眼,眼底有丝笑意,他摆了摆手“大家有什么话,早饭过后,慢慢再说。”
“对,对,吃饭,吃饭!我早饿了!”我立刻捧起碗,拿起筷子埋头猛吃。
其余人等也举起筷子,吃了起来。
不一会,众人便酒足饭饱了。
“今日,我请伯当来,有一事要扰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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