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确保秦蝶衣的安危,岳湛臣刻意让人暗中注意展立德的动向,随时掌握他们的行踪,以免发生不可弥补的伤害。
岳湛臣心知,秦蝶衣那方面他是无能为力劝服,只得用自己的方式来保护她了。
几近半个月的追踪,他发现两人见面的次数很少,这是否代表她多少听进一些他的话?
这一天,沉寂已久的情报又有了动作。
岳湛臣一下班便接到通知,告诉他秦蝶衣提早下班,上了展立德的车。
其实秦蝶衣已经刻意要疏远展立德,只是他仍不死心的苦苦纠缠,本以为避不见面就能让两人渐行渐远,变得生疏一些,那么即使不言明也能分手。
只是,这一切似乎都是她天真的想望,今天一整天,展立德的电话轰炸已经快将她逼疯了。
他不断地来电告诉她,他有多想见她一面,并且要她给他一个分手的理由,否则他不排除永远这样和她闹下去。
他的一番话让她心烦了一整天,最后终于决定和他见面,将话挑明。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正一步步地踏进展立德所设下的陷阱,就要成为他金钱利益下的牺牲品。
傍晚,她刻意准时下班,赶去赴约,这时,岳湛臣也正在赶来的途中。
展立德依约到秦蝶衣的公司楼下接她,两人一上车便鲜有交谈,气氛一度陷入凝窒。
“你似乎对我愈来愈疏远。”他感觉得到她的态度在转变。
“没有啊!我们还是可以当好朋友。”她轻描淡写地回道,没有明白的阻断两人的所有关系,就怕他会突然反弹。
“说得简单”他意有所指地拉长尾音。
她开始惧怕起眼前的男人来了!
这真的是曾经给过她温暖和希望的男人吗?
怎么现在她只看见他冷酷嗜血的表情,完全没有任何温度的存在?
“我想我们还是改天再谈,我想回去了。”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心头沉甸甸的,说不上来的不安在胸臆间扩散开来,渐渐地将她淹没、吞噬。
“你以为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展立德再也不想掩饰真面目,脱去温柔的神色,他的脸孔狰狞得几乎骇人。
秦蝶衣终于知道自己误上了贼船,她陷入了极度恐慌之中,深恐这可怕的男人会对她下什么毒手。
她后悔当初没有听信岳湛臣的话,立刻和他撇清关系,还半信半疑,抱着继续观察的态度与他交往,现在,恐怕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你到底想要怎样?”她急了,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如此对待她。
“我想要的是你父亲留给你的那块地,你这贱女人,早就叫你卖了,偏不听,非得逼我用非常手段才肯就范。”
“难道你”他就是展棋营造的负责人?
原来,一直以来,他在她面前扮演的身分都是假的,她当了近半年的傻子,被一个垂涎她父亲所留给她的土地的男人给骗得团团转。
岳湛臣说的字字句句虽是该死的伤害了她,但却是该死的说中了!
“你这女人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现在给你选择,是要交出土地,还是要我逼你卖出?”这些选择,事实上都对她没有任何好处。
“不!我不卖!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我绝对不卖!”
“好,这是你的选择,你记住了。”
嗜血的眸光一闪,展立德的脸上再也寻获不着一丝人性。
泯灭了天良的他,似乎已经濒临疯狂,他踩下油门加速前进,等不及要让这不知好歹的女人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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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愈驶进偏僻小道,秦蝶衣的心就更加惊惶,她知道一切都为时已晚,后悔也救不回什么了。
“你要带我去哪里?”她好怕!
“哼!”展立德冷哼了一声,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最后车子停在一处铁皮屋前,展立德动作粗鲁,半推半拉地将她扯下车,力道之大,已经将她的手腕勒出一道血痕来,让她不禁吃痛地发出细碎的呻吟声。
“要叫,等进去了再叫吧!”
展立德掏出了钥匙打开铁皮屋的门,然后一把将秦蝶衣甩丢在地上,让她的膝盖和手肘都擦出血痕。
“好痛”
突然,她回想起岳湛臣无微不至的照顾、无所不在的保护,心好疼
铁皮屋外又进来了三名彪形大汉,个个都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脸上更是带着猥琐的表情,让跌坐在地上的秦蝶衣害怕得不住往后退去。
“湛臣”这一刻,她只想对他求救。
“叫谁也没用,你乖乖的把衣服脱了,然后仔细看着镜头办事,免得讨皮肉痛。”
展立德向那三名男子交代了些什么后,便退到椅子上坐定,等着好戏上场。
秦蝶衣这时才真的会意过来展立德的诡计,原来他想拍下她被人污辱的画面,藉此胁迫她交出土地。
“不要过来”她急得落下眼泪。
三名男子哪会理会她的抗拒,一个个褪去上衣,带着邪佞思心的笑容朝她缓缓靠近,然后,一个扯住她的脚踝,一个扯住她的双臂,一个则忙着动手褪去她的衣服。
“不要不要”
她好怕!真的好怕!
“求求你们放过我”
她嘶声的求饶,三名男子却是充耳不闻,继续撕扯着她的衣物。
就在这时,铁皮屋的门突然被人撞开来,除了秦蝶衣外,其余的四人均是一脸惊惶。
岳湛臣一撞门入内,看见的便是一身暴露的秦蝶衣,狼狈不堪地躺卧在地上。
“王八蛋!”
他忍无可忍,一把揪起那正对秦蝶衣上下其手的男人,便狠狠地将他甩跌在地。
曾经为保护她而学的跆拳道,今天派上用场了。
他手脚俐落地将三人一一制伏,吓得一旁的展立德频频打颤。
“别以为我会放过你!”
岳湛臣狠戾的目光射向他,脚步逐渐朝他靠近,吓得他差点没跪下来求饶。
“你要过来”展立德的声音也颤抖不已。
“她这么求你时,你可曾理会过她?”这样的他有什么资格要求赦免?
“我”他答不上来。
一把揪起展立德,他的脸上没有一丝同情,狠狠地挥出一拳,打在他那张虚伪的面皮上。
但这些都弥补不了秦蝶衣所受到的伤害,他恨不得能狠狠地打死他。
展立德原本一张看似斯文的脸,此刻满布着青红瘀血,模样凄惨得不得了。
解决掉展立德后,他旋过身朝秦蝶衣缓缓靠近,就怕自己动作过度会吓坏了她。
现在的她就像个易碎的玻璃娃娃,需要小心的对待。
秦蝶衣试图拉起残破的衣物蔽体,可那破碎的布却是怎么也遮不完全,她颤抖着娇弱的身子,不断地淌下泪来。
她的不堪全数落人他的眼底,他是否在嘲笑她的傻?
他褪下外套,轻轻的替她覆上,自背后拥住她。
“别害怕”
他的颊轻贴着她的,嗓音中带着哽咽,接着,她感觉到一阵热烫的液体袭上了脸颊,那不是她的泪,而是
他哭了!
他心疼极了她所受的委屈,要不是他及时赶到,他说不定就要永远失去她,想到这里,他便忍不住震颤。
毋须再多的言语,她的心已经完全地感受到他浓烈的关爱。
“对不起”她为错误解读他的心而道歉。
“傻瓜。”他要的不是她的歉疚,而是她的接受。“疼吗?”
“不疼。”有了他的关爱,她有了承受任何痛楚的勇气。
“我带你离开这里。”他温柔地牵起她的手。
牵着她的大掌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温暖。他们之间能否重来?她好想回到过去,继续待在他身边,不顾一切。
秦蝶衣一身的狼狈让岳湛臣无法带她回家,于是他先将她带回自己办公室里附设的休息室,这里就像他的第二个家,该有的生活用品一应俱全。
他取出一件男性衬衫,要她先行换上。
“你先换上这个,我等会儿再外出替你买件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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