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买件洋装。”
他带她进入休息室里,自己则先回避替她带上门。
秦蝶衣手中紧紧地捏握着他的衬衫,目光在室内流转着,却意外地瞥见他的床头摆了几张她的照片,其中有几张甚至是他用电脑合成的两人合照,感动之余,她紧捣口鼻,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本以为自己傻,其实他更傻
打开门,她没有套上他为她准备的衬衫,反倒是一丝不挂的出现在他面前。
“换好”他的话语止在惊诧的神情之中,可目光却无法从她的美好中移开。
她的双颊瞬时刷上一层绯红,一步一步走向他,在与他相距不到十公分的距离时,轻轻的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唇。
“抱我。”她轻声低哺。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浓浊,双手将她软馥的身子攫住,激烈地狂吻着她的唇。
多少次,他在心中默默希冀着这一刻的发生。
他将双臂环绕过她的腰际,抬首吻上她左颊上的疤痕,甚至伸出舌来轻轻舔弄着那不平滑的肌理。
她感觉到自己全身都在颤栗着,几乎站不住脚。
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的感觉到自己的那道伤口已愈合、结痂,那抹痛也才渐渐逝去,在他温柔的亲吻中得到纡解。
褪去了自己的衣物,他将光luo结实的身体覆上她的,却也担心她是否已从方才的惊骇中回复,能否接受两人现在的亲密。
“你不害怕吗?”他轻柔地抚着她的面颊柔声问道。
“和你在一起,我不怕。”她笃定的眼神告诉他,在他怀里,她是无惧的,是勇敢的。
他低笑,十指与她紧紧交握,俯下身,在喘息问与她交融,交出了彼此。
再也没有任何力量可以分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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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窗帘,阳光悄悄爬上床,床上人儿幽幽转醒,幸福的微笑在两人唇边扬起,缠握的双手,再分不开彼此。
“你醒了。”
他轻吻着她娇俏的鼻尖,脸上柔和的线条道尽了对她的温柔与娇宠。
“嗯”原来倚在他怀里,就像拥有了全世界,她再也没有任何惧怕、再也没有任何不安。
一切都不再需要任何言语的解释,他的爱再明显不过,她不再闪躲、不再自卑,她要成为更勇敢的女人,才能与他匹配。
“想不想吃蛋饼?”
他记得她最爱吃永和一家早餐店的蛋饼,虽然有点远,但只要她开心,他不介意辛苦一点。
“嗯,我要吃蛋饼,还要吃了你。”
经过他一夜的调敦,她已经学会了对他表达爱意。
“我是不介意让你啃得尸骨无存,但我舍不得留下你一个人。”
他的话句句都肉麻到让人鸡皮疙瘩掉满地,但她却甜到心坎里去,一点也不觉肉麻。
“湛臣,对不起”
她想向他道歉的事还有很多,关于她的懦弱,对他造成的伤害;关于她的不信任,对他造成的冲击,这些都让他们浪费了很多时光!
“我的伤已经真正的痊愈了。”她知道他懂她的话。
闻言,他心疼地将她紧搂在怀里。
这样的她勇敢得让人好心疼!这一路走来,她要克服的事太多太多了,多到让他分担不来,只能看着她一个人煎熬,想帮忙,却又不知从何下手。
“答应我,别再离开我,也别再用你的懦弱看待我们的感情,我不要时时刻刻处在可能失去你的恐惧之中。”
他受不了那种折磨,整个人像被抽去了心魂一样的空虚,日夜都像是行尸走肉般的漫无目的。
“不会了,这一次换我来捍卫我们的感情,我不会再放手了。”她仰视着他的脸庞。
这些年,他们都错过了太多,不多爱一些,怎弥补得回来?
从她眼里,他看见了坚持的光芒,他相信她,相信她可以为爱勇敢。
“你答应我了。”
这一刻彷若梦境般,盼了多少年,期盼在她身上看见的勇气,虽是来迟了些,但终是让他盼到了。
紧紧相拥的贴近,表达不了他们想拥有对方的渴望,也诉说不尽他们想独占对方的悸动。
满满的爱在他们之间蔓延开来,幸福已然不远,在彼此的眼神中,他们找到相爱的勇气、生存的意义。
原来,爱那么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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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家大厅里,弥月不断向柳冬芹哭诉着自己的委屈。哭诉着岳湛臣和秦蝶衣又再度复合的事,然柳冬芹是怎么也无法认同这件事。
“伯母,你一定要替我作主,湛臣他已经和我发生关系,我可能已经怀有他的孩子了,他却这样对我,我觉得好不甘心、好痛苦!”
弥月简直无法接受自己今早亲眼所见的画面。
她以为秦蝶衣已经知难而退了,谁知却在她脸上看见自信的光辉,她那昂首微笑的脸庞深深的刺伤了她,让她不甘心极了!
“乖,伯母一定帮你到底。”
一听到弥月的肚子里可能怀有岳家的骨肉,她整个人就像被下了蛊似的,说什么也要力挺她到底。
岳湛臣首次带着秦蝶衣回到家里,这一次他们要争取的不是相爱的勇气,而是家人的认同。
虽然是不被看好、不被祝福的,但他们相信只要有心,终能得到最完美的结果。
他们紧紧相握的双手里,有着化不开的力量,带领他们无惧的面对一切。
“爸妈,这是小衣,你们见过的。”岳湛臣对着神情肃穆的父母道。
感受到秦蝶衣手心的颤动,他将她握得更紧,希望给她无声的鼓励。
“你这是什么意思?”柳冬芹先发制人。
“我要和小衣在一起。”
他说出了自己的决定,不管别人如何看待,这个决定是不会动摇的。
柳冬芹的目光瞥向一旁的秦蝶衣。
这孩子她不是讨厌,只是她认为岳湛臣得对弥月有个交代才是,而不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把事情弄得更糟。
“那弥月怎么办?”
岳尚宾听闻过妻子的一番话,深深的觉得儿子对弥月有责任在身。
“我们一直都只是朋友。”他冷着一张脸道。
在弥月做尽了拆散他们两人之事后,他还愿意把她当成一个朋友看待,已经是给足了宽容,她不该再要求更多,甚至是用老掉牙的戏码在他父母面前作戏。
“不!你怎能这么说?我们曾经有过的关系,难道你能否认吗?”弥月见大势已去,只得把自己的尊严赌上了。
怕这些话会再一次伤害到秦蝶衣,岳湛臣不着痕迹地注意着她的神情变化,只见她嘴角始终扬着自信的笑容,双眼散发着熠照光辉。
“我相信他。”秦蝶衣匆然开口。
岳湛臣望向她,内心有着无限的感动。
这句话不只震撼了岳湛臣,也震撼了在场的所有人,他们的目光全落在她的身上,然她却丝毫不回避任何人的盯视。
“小衣”他想不到她能如此勇敢。
再也没有任何力量可以将她自他身边驱离了,因为她已拥有超乎想像的勇气,她要捍卫这份得来不易的感情,再也不放手了。
这一次换她来保护这段感情,替换他一直扮演着的角色。
“伯母”弥月转向柳冬芹讨救援。
“爸妈,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强的,我从很久以前便爱着小衣了,这些你们是知道的,若你们觉得我有可能对不起小衣,和弥月暗通款曲的话,那么这世界上,就只剩下小衣是信任我的了。”
若真是那样,那么他也没什么可解释的了,纵使这种被人误解的感觉很难受,但只要有她的信任,那就够了。
“小衣,你和我过来一下,弥月你也是。”柳冬芹怔愣了半晌,终于开口。
闻言,岳湛臣下意识地担心母亲会为难秦蝶衣,于是眼神中有些不愿。
“放心,伯母不会为难我的。”
她给他一个安心的笑容,遂跟随柳冬芹脚步离开。
望着秦蝶衣离去的方向,岳湛臣的心中有着莫名的担忧。
母亲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
他瞥了瞥父亲,后者只是耸了耸肩,压根儿不知妻子到底作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