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对不起?”自己的头发被周末伸手抚弄,祁宝宝突然很紧张,她害怕周末这三个字。
周末一边抚摸祁宝宝柔顺乌黑的头发,一边:“其实我这人挺混蛋的,明明知道你是对我好,可还是忍不住要刻意回避,只因我心里那点卑微的自尊心在作祟。我一直很害怕接近你,主要是怕别人在背后指着我的脊梁骨骂,我一穷小子,傍上了你这么个有钱的富婆。我脸皮薄,听不得这些风言风语。”
“你那意思,是觉得老子施舍给你的呗?”祁宝宝突然一巴掌打开周末放在她头上不规矩地手,腾的一下站起来。
蹲地上的周末,抬眼处尽是雪白,那是祁宝宝的双腿,光洁、修长,在太阳底下,异常惹眼。
“要,为嘛不要,我又不是什么不吃嗟来之食的伪君子,我是无利不起早的真小人好不好?更何况,你施舍给我的,是恩,是情,又不是什么剩菜剩饭,我凭什么不要?”周末盯着祁宝宝那双没有用丝袜包裹的美腿,一边抹口水一边“你给什么我要什么,哪怕把你也”
“原来你不是什么木头,呆子,混蛋,傻叉,笨猪”被周末那双能吃人的眼睛盯着,祁宝宝浑身不自在。
“对,我还真不是笨猪!”周末黑笑着。
“那你是什么?”祁宝宝发现自己是真傻了,遇到周末以后就慢慢开始变傻,现在的她,无疑是最傻的,竟然周末什么她就问什么,连周末挖了坑给她跳她都不管不顾。
“我是扮猪吃虎的男人!”看到祁宝宝跳到坑里,周末脱口而出。
脑袋比平时慢了半拍都不止的祁宝宝跳坑里了还不自觉,叉着腰冲早已飞跑开的周末催动狮吼功:“混蛋,你竟然敢骂老子,老子才不是能被猪吃的母老虎!”
宝宝旅行社就这么易主了,悄无声息的,没有什么波澜。
本来祁宝宝是要怂恿周末把旅行社的名字给改了的,但按照周末的法,宝宝旅行社的“宝宝”二字用得很妙,周末,但凡就旅行社休息的旅客都能享受“宝宝”才有的待遇,祁宝宝觉得周末这是变相地拿她的名字当笑点,当时就扛菜刀追杀周末。
宝宝旅行社易主,周末和祁宝宝的身份也对换了,周末这个宝宝旅行社曾经只知道任劳任怨埋头苦干不敢和老板顶嘴的小杂工,现在翻身成了老板,而昔日那个整天提着把菜刀催动狮吼功的女悍匪老板祁宝宝,变成了宝宝旅行社的职工。
当然,即使两人的身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压迫与被压迫、剥削与被剥削的局面,并没有因此而得到半点改变。名义上周末是老板,可宝宝旅行社的大小事情,都由祁宝宝了算,哪怕是周末回家吃一顿饭这样的事情,都被祁宝宝给一手包办了。
按照祁宝宝的法,怎么着现在的周末也算是一个正儿八经的老板,算是混出了一点名堂,理应回家和自己的爹妈吃一顿家常便饭。
所以,在周末忙活了几天,总算把宝宝旅行社和小饭馆的相关证照从祁宝宝的名字变更成周末后的下午,祁宝宝就毫无征兆地提议让周末回父母家。
回家这种事情周末本来是不反对的,想当初自己还是宝宝旅行社的小杂工时,周末偶尔想回家看看父母,可祁宝宝总能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把他强行留在地下室,现在好了,他是老板了,想回家就回家。
可让周末无语的是,祁宝宝也要去。
“你这是要干嘛?”看到祁宝宝一身乖乖女的打扮,一手拧两个装衣服的袋子,一手拧水果和礼品盒,周末吓了一跳。
“能干嘛,陪你回家呗!”祁宝宝很难得地冲周末眨了眨桃花眼,那意思好像是要,老子对你还行吧,你回家我都陪你,你该怎么感谢老子?
“我没让你陪我回家啊。”周末幽怨地。
“信不信老子一脚踹死你丫的?”祁宝宝得意洋洋地在周末面前晃荡了一下脚上那双平底的休闲鞋,就跟雄孔雀看到了中意的雌孔雀而开屏一样。
一听周末要回家,本来大胖子也挺想去蹭饭吃的,可一看到祁宝宝瞪来的凶光,立马焉了,带着他满身的肥肉,一溜烟躲回厨房。
就这样,周末回家了,算算时间,距离上次回家,得有三四个月了。
周末家住在康城西门的开发区,是开发区,那是几年前,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被开发商遗弃,从此成了城中村。
在西门开发区,能看到很多在大城市早就绝迹十几年的瓦房,挺大的那种,房梁用圆木搭成,墙壁则到处是漏洞,用摄影师的视角来看,那叫艺术,但是,周末这样的俗人则称之为贫穷。
周末的家,就在这无数破败瓦房的深处,门口的水泥地路面因为常年被雨水冲刷失修,已经变成了黑漆漆的泥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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