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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对劲。
诸伏突然不敢回头了:“等会,你不会是哭了吧?”
织镜凄凄惨惨地哽咽一声:“可是,可是……他可是我们家里最后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了啊!”
诸伏一下子回头,真诚地开口:“你爸妈是个什么情况?仔细说说,我很好奇。”
织镜擤了擤鼻涕,眼泪汪汪地看着他,问道:
“你老实和我说,如果被抓到了,他会被判几年?”
诸伏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道:“还好吧,没你长。”
织镜的身体抽了抽,哭的更大声了:
“他真的要被判刑啊呜呜——”
“你你你怎么又哭了?”
诸伏吓得直接把车上的抽纸丢到了她身上,双手直接捂住了耳朵,小声提议到:
“或许你听说过上梁不正下梁歪?”
完蛋,又哭了。
织镜委屈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抽噎着问道:
“那我要判几年啊?”
诸伏老老实实地回答:“律师正常发挥的话,也许是十年吧。”
织镜抹着眼泪,悲凉之情涌上心头:“那我弟弟岂不是九年起步?”
不对,这是啥意思?
“你先别哭,让我理一理你这个逻辑。”
织镜可不管那么多,一想到屋里唯一一个单纯可爱活泼开朗的小孩就要和一群为非作歹还有可能是同性恋的大汉关在这里,眼泪哗啦啦地就落下了:“我弟弟他还那么小,他怎么就要葬送在自己手里了?”
诸伏表示这个担忧纯属多余:“你放心,按照这个进程,你会比他更早葬送在自己手里。”
“他在监狱里会不会被人欺负啊?”织镜眼泪汪汪地看着诸伏,小心又认真地询问到:“我是不是得准备些润滑剂才行?”
诸伏整个人都凌乱了:“等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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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滑剂?
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诸伏一把按住她,强行安慰道:“你得这么想,只要不被抓到,他就不会坐牢。”
织镜宛若大梦初醒,拿出手机在屏幕上飞快划过,双眼冒光,指甲在屏幕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订票,现在就订票!我明天就要到美国把他逮回来进行社会主义思想政治一条龙洗脑教育!!”
好家伙,黑羽织镜疯了。
诸伏叹了口气,但是也早有预料地把护照递给织镜,安抚道:“别急,还有几天的时间拍卖才开始,如果你需要,我可以陪你去。”
织镜慢慢恢复镇定,目光看向诸伏那位仅仅隔着一扇车窗的昔日好友,决定道:
“不,你留下。”
诸伏随着她的目光看去,悠然问道:“不怕我去和昔日好友聚会?”
如果织镜能看见,就会发现,诸伏的目光并没有停留在松田身上,而是带着怀念的,看向了另一个人。
“你不会有时间的。”
织镜眼眸一转,仿佛从没有哭过。
“我有其他任务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