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七的净身高真的堪称傲人。
这样挂在我身上,总该有点不和谐。
但说不好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缘故,我并不觉得怎么不太美观了,反而觉得有很可爱的反差萌。
直到我和她唇齿分离的时候,我们都感觉呼吸有点困难了。
她巍峨之处的波澜起伏,紧紧贴在我胸膛,感受得如此清晰。
“怎么成小哭包了?”我有些心疼地一笑,擦了擦她脸庞上的泪水。
虽然不太清楚她为什么哭,但我大致能猜到,就是觉得我可能会凉了。
但我要说,不仅是为了我,也为了陈安琪。
哪怕重新再来一次,我还是会弄死李刚那个龟儿子。
欺人太甚,泥人也有三分火。
再说难听点,就算他看不起我,觉得我在他眼里就是一条狗,但狗急了也会跳墙,还得一口咬断他的大动脉!
“咳咳,”杨琴终于看不下去了,“鹏哥,我们还得回公司上班呢。”
“哦,好。”我这才摸了摸鼻子,示意妻子先下来再说。
陈安琪问我可不可以不上班,我突然觉得这句话惊人的熟悉。
但我最终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从卫生间那边就冲出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爸爸!”
特清脆的少女嗓音,惊得杨琴再次转头看了过去。
杨紫薇一头扑到了我怀里,借着冲过来的力道,差点把我撞翻在地。
她一把紧紧抱住了我,呜咽着说道:“他们都说你是坏人,我说我爸爸不是坏人!”
我心里莫名地缩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摸了摸她的头。
我是不是坏人呢?
还真不好说,有点哲学思辨的感觉了。
就像我说的,人总是复杂的。或许在那些怀疑我的警察看来,我就是不折不扣的“坏人”,甚至是个凶残的杀人凶手。
可在杨紫薇看来,我就是她救命的英雄,小姑娘心中的大圣。
“乖,你们先回去好不好?爸爸还去上班呢。”
我也不知道该喜还是悲,恐怕这也算有妻女牵挂了吧?
我看向陈安琪,勉强笑道:“你带她去玩吧。”
“嗯。”妻子应了一声,牵着杨紫薇的手,说等我下班。
“好。”我应了一声,和她们匆匆见了一面,便和杨琴返回公司。
一路上我都保持着沉默,反倒是杨琴提及了这茬,说她其实也有些耳闻,只是一直没有敢提而已。
“那你觉得我干了这事吗?”我莫名其妙地就笑了。
杨琴想了想,叹息道:“我觉得你做不出来这种事。”
“是吗?”我喃喃低语,随后自嘲一笑,没有再说话。
一个人做不做得出某件事,要看生活把他逼成什么样了。
她没有经历过,当然不懂。
这是好事。
就像辛弃疾的诗词。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想到这里,我轻轻感叹了一句:
“天凉好个秋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