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淮南省某市公安局。
会议室之中只有我一个人,但是烟灰缸已经被烟蒂堆满。当最后一支烟抽完之后,我放下了手中的司机资料,伸手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
从昨天在我的住所开完会之后,我便将自己关在会议室之中,一直看着警察搜集的司机资料,经过了一夜,我几乎已经将每一个司机的身世牢记在心,但是却还是没有任何有价值的发现,一无所获。
看来,我有必要去司机的家里亲自走一趟了。
这四个司机的家住的极为分散,在中国的东南西北都有分布,要跑起来确实不容易。我叫上了王正岳,往机场赶。一边走,我还在一边安排接下来的事情。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面,我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元凌,他代理我的职务,管理警局的一切,也负责案子的跟踪。我特意交代他在失踪地点左右五公里的范围内安排警力监视,一定不能再出什么事情了。
同时,还要安排警力在鲁士达的别墅周围,以保护卢婉菲的安全为理由监视他们,和在暗处的鹿良一道,严密布控。至于鲁士达约元凌的事情,我让元凌看着办,不要太近,也不要太远,重要的是要从他的嘴里套出来更多的线索来。
我和王正岳一起坐上了去极北省得飞机,大概在六个小时之后到达。一下飞机,我们便直奔当地的公安厅,说明了来意。当地公安厅的警察听闻我是谭思,不免肃然起敬,对我们很是热情。
在了解到案子的紧急性之后,当地的警察没有废话,当即就带着我们一路赶到了一个失踪司机的家里,还好司机的家人住在市区,我们没有用多少时间。
这个司机住在一个普通的小区之中,家中只有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上小学的孩子。当我们亮明了身份之后,女人愣了一下,随即将我们让进了屋子。
我们自觉的坐在家里的沙发上面,然后打开了笔记本,准备记录。我拿出了一支烟,征求性的问道:“可以吗?”。
女人朝着卧室看了一眼:“随便”。
我将烟点上之后,将警帽脱了下来,放在茶几上面:“您的先生在失踪之前,有没有什么怪异的举动?”。
那个女人将头转向了一边,想都没有想,便信口答道:“没有”。
我弹了弹烟灰,然后眯着眼睛继续问道:“您确定?”。
那个女人还是斩钉截铁的回答道:“没有”。
“据我们所知,你的先生已经有奖金半个月没有回来了,您就这么肯定他没有?”。
那个女人闻言,马上就转头过来,强硬的说道:“既然你都知道他很久没有回来了,那他有什么异常,我怎么会知道?搞笑!”。
我将那个女人转头过来了,我马上就将目光对了上去,凌厉的直戳她的心底。那个女人的目光跟我一接触,马上就转开了,而这是,我注意到她的双手紧紧的扣在一起,放在膝盖之上,而且她的脚不停的挪动,脚尖指的方向是卧室的方向。
我再次将这个女人上下打量了一边,发现她的呼吸不是很平稳,呼吸之间的间隔很短。这种情况应该是紧张,可是她在紧张些什么呢?是害怕我们?还是在害怕其他的什么东西?
我弹了弹烟灰,然后对着一旁的王正岳说道:“王队长,我的烟抽完了,可以去帮我买一包吗?”。
王正岳罡准备说自己有烟,便看到了我的眼色,他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出去了。我这才将烟蒂按进桌子上的烟灰缸里面,然后冷冷的说道:“难道您不关心你的先生的死活?”。
那个女人更加的紧张了,双手开始揪着膝盖上的裤子,不停的揉搓着。我见她这个样子,便已经大概猜到发生什么了。
我盯着那个女人,冷冷的说道:“怎么?难道你先生死掉了,你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那个女人的感情被我这句话一下子激发起来,歇斯底里的喊道:“才不是!我很爱他!爱他胜过爱我自己!”。
我点了点头,将我的警帽拿了起来,将警徽朝着她:“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那个女人轻轻的说了一句:“警帽啊!”。
“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代表你是警察?”。
“是的,代表我是警察。但是,这个帽子更多的,是一种责任,一种担当。我是一个警察,一个警恶惩奸的人,一个保护弱势群体的人,我无法面对一个生命在我的眼前凋谢,而我无所作为!现在,作为受害人的家属,我希望你可以协助警方,来帮忙找到你的先生。我知道你受过威胁,所以才会这样!但是,你真的忍心不管你的先生吗?”。
说到这里,那个女人彻底忍不住了,泪水一下子夺眶而出,双手不停地拍打着沙发的靠背,情绪很是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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