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上前去,将女人的双手扶住,希望她能冷静一点。过了一会儿,女人稍稍冷静了一会儿,但是呼吸还是很急促,抽噎声依旧没有停止。
我这才坐了回去,重新点上一支烟,然后看着女人抽了起来。女人又抽噎了一会儿,情绪才缓和了下来,她伸手擦了擦眼角的眼泪,然后张口说道:“大概在他失踪的前一天,我的家中来了一个黑衣人,他带着口罩,棒球帽压得很低,我看不清他的脸。他来的时候带着一只大箱子,进门便将箱子放在茶几上,然后打开,里面竟然是满满一箱子的钱,我这辈子从来没见过那么多的钱”,女人说道这里,眼睛里面依旧在放光。
我将烟灰弹了弹,然后说道:“他不会平白无故的给你这么多钱吧!条件呢?”。
女人闻言,眼睛里面的光瞬间就暗淡了下去:“他告诉我,不久就会有警察股票来询问我先生的事情,他要我什么都不许说出来,不然就杀了我和孩子”。
“他是不是告诉你你先生没有任何事情,只是要消失一段时间?”。
女人的眼睛里面闪过一丝惊讶:“你怎么知道?”。
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又问了另外一个问题:“那他没有说不许你说什么吗?”。
女人摇了摇头:“没有,他只是让我们不许说,没说不让我们说什么”。
这倒是让我没有想到,竟然没有叮嘱什么不许说!那也就是说,我没有什么重点可以直接得到,只能自己问。我深深的吸了两口烟,然后将烟蒂按进了烟灰缸里面:“您的先生,有没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
女人想了想,然后摇摇头说道:“我的先生就是个普通人,哪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啊!倒是不如常人,才多大的年纪,就已经满身的毛病,在年前刚刚害过一场大病,差点在手术台上差点没有下来”。
“哦?是什么手术呢?”。
女人闻言,刚准备回答我的问题,脸上的表情却突然僵住了,而且身子也不动了,好像被定住了一般。我见她半天不说话,便试探性的叫了几声:“怎么了?您不舒服么?”。
但是女人却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我当时就感觉带不好,赶紧伸手去碰了碰女人。女人竟然一下子倒在了我的怀里,我这才发现女人的背部插着一把匕首,直切脊椎。我试了试女人的脉搏,已经没有了。
此时,我又马上想起了那个孩子,便赶紧放下女人的尸体,朝着孩子睡觉的卧室跑去。刚一开门,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而孩子则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
而在此时,一个黑影马上就从床边一闪而过,扒开窗帘破窗而出。我一时着急又动怒,将腾龙的力量调集起来,汇遍全身,然后以极快的速度跟着破窗而出。
女人的家住在四楼,要是这样子跳下去,不死也残废。但是那个黑影竟然毫发无伤,落地之后一阵急跑。我也是着急,在跃出窗子的一瞬间,双脚一下子落在窗台之上,然后猛地一蹬,朝着那个黑影猛扑而去。
等到黑影觉察到身后的破风之声的时候,我已经冲至他的近身,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便已经将他撞翻在地。那家伙在地上挣扎了一下,便不动了。我赶紧爬起来,跑了过去,但是那家伙俨然已经变成了一具死尸。
我这才拿出电话,叫王正岳等一行人下来。当他们看到楼下的我,和楼上破碎的窗户之时,不禁惊讶的合不拢嘴巴,难以置信的看着我。
我将现场交给他们之后,我便将电话打给了元凌,我要他以淮南省某市市局的名义,想剩下的三个失踪司机所在的省份发出协查通告,要求他们立即去受害人家中将家属接到警局接受保护,一直到我们赶到警局为之。
元凌说了声明白之后,便将电话挂掉了。我这才掏出一支烟来,叼在嘴上,然后走到了那个凶手死的现场。
王正岳见我来了,不禁对我竖起了大拇指,一脸崇拜的说道:“不愧是鬼眼神探,厉害!”。
我没有接他的话,而是直接问道:“这家伙是怎么死的?我撞死的?”。
王正岳摇了摇头:“不是,他将氰化物放在槽牙之中,然后咬破了,被直接毒死”。
经过了紧急的分析处理,结果也在午夜出来了。经过初步的鉴定,匕首上的指纹和黑衣人的指纹一致,也就是说他就是凶手了。警方在查证凶手身份的时候,竟然发现凶手是淮南省某市的一名无业的混混,更加离奇的是,这个混混早在一年前就已经因为吸食毒品过量而死亡了!
也就是在此时,我接到了元凌的电话。元凌告诉我,当地的警方已经连夜出动,到被害人的家中探查,但是有两家他们去的时候已经晚了,家属已经气绝了,凶手也已经跑了。但是有一个受害人的家属因为住在警局的对面,所以警察及时赶到,将家属保护了起来,目前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我当即就挂了电话,然后办完了交接的手续之后,便搭上了去海粤省的飞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