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老虎一听,皇协军也立了功,这样的,山口刚才说的,一连的两个功,全是他的了。
可见,他在山口这个大皇军的心目中的位置。
四老虎裂开了他那黑厚的嘴巴子,“嘿嘿,他们穷人大穷人,就是爽哩,就像杀猪,一刀子,猛一捅,血流子,跟着的喷出来,爽快”
四老虎见得了好脸儿,说着说着,现了原型,伸胳膊,就要捋,就要杀猪。
山口瞧他一眼,咳了一声,四老虎一惊,才赶紧的又正襟危坐,他才又意识到,眼前的,是聊斋里的画皮,这个美丽绝伦的女人,转眼间,就是一个恶魔,她的脑袋一闪,就会从坟墓里钻出来,挺着骷髅的身子,张开血盆的大口,揭开他的天灵盖,一口把他喝了。
山口继续的窈窕淑女,“你知道吗现在的湖西,对咱们,风平浪静,济宁总部要的粮食呀,钱呀,物资呀,等等的一切,咱们是第一个全部的完成,屡屡受到嘉奖哩,把个高桥乐的呀,哎呀,可是把湖西的一切,全给咱了,他光是享福了,呵呵。”
四老虎也跟着高兴,“嘿嘿,高桥太君的享福,那李家的丫头,也跟着享福喽。”
山口紧接着的仰天大笑,而后的花枝灿烂的捂着嘴的淑女的笑,“你呀,用中国人的话说,缺德,你呀,四爷,缺了大德了,那个丫头呀,快让高桥规整死了,每天嚎得像杀猪,你们这男人呀,一旦变态,真是魔鬼,高桥快把那丫头,折腾死了。”
山口说着,却不笑了,然后一脸的沉寂,“但是,我现在却听得,那丫头的嚎哭,好像和以前刚来时候不一样了,好像,里头,透着的爽,可能,是,是西方心理学上说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受虐狂吧这丫头片子,可能得到受虐狂,越揍越舒服呢。”
四老虎正小心地啃着甲鱼的头,啃甲鱼的头,可是个细活,能不好,就会卡在嗓子眼儿,要是那样,可就麻烦了。
四老虎啃着甲鱼的头,没言语,心里却好笑,“这个笑面鬼,桃花魔,又开始犯酸了吧哪有挨揍还舒服的除非是贱,这个李家的小丫头,八成是让高桥揍傻了吧她们女人,有时候,还真是贱哩。”
山口见四老虎低着脑袋,专心地啃甲鱼头,就撅了嘴,探上身子,伸着白皙的小手,撒娇一样的摩擦着四老虎的膝盖儿,“哥,你说嘛,那李家的丫头,是不是,他们家,都有挨揍的癖好呢”
四老虎赶忙地放下甲鱼头,把有粘性的右手的大拇指和二拇指、三拇指,挨个儿伸到嘴里,挨个儿的漱,“哦,哦,啊哦哦,他们李家,就是有这个挨揍、挨呲的瘾,你看那李连璧,他”
四老虎正要往深里介绍李连璧家的龌蹉史,却被山口打断,山口嘟着小巧的嘴巴子,纤纤玉指抚摸着摩擦着四老虎的膝盖,满脸的娇嗔,“哥,你说嘛”
山口的春心,已经太明显了,但是四老虎仍然的不解风情。
四老虎是啥四老虎就是一个野兽,他对女人,永远的是渴了和饱了。渴了,随便的将一个女人,拉到身子下,一阵子的狂风暴雨,完事儿,裤腰带一系,拔腿走人。拔腿走人后,再漂亮的女人,在他面前,就是一堆废肉。
这样龌蹉的渣男,能理解风情万种的春光急泄的山口只是想赶紧地补救,木讷的站起来,弯腰,从钢精锅里,送自己的筷子,也捞出来一个甲鱼头,送到山口的碗里,一叠声的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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