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的推让,“山口太君,您吃,您吃,甲鱼的头,对女人,用处最大的。”
他说的甲鱼头,对女人用处最大,是听刘大炮说的,刘大炮吃甲鱼,很是喜欢啃甲鱼的头,每吃着,还向四老虎介绍甲鱼头的好处。
所以,四老虎就觉得,甲鱼头对女人的最好了。
其实,这是刘大炮的“戏膛”他,刘大炮是个花迷,花迷,自然地知道女人的事儿,也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些事儿,刘大炮言下的甲鱼头,就是,对女人最有用,暗在的意思是说,,甲鱼头,最像男人的下身子,最有用,是那个象形的意思。
这些,四老虎哪知道这些所以,就比着葫芦,给山口画了一个瓢。
好在山口只是从高桥身上,初试了风雨,还是野蛮的糟蹋,并没有往深里发展,也不懂甲鱼头的象形的奥妙,所以,才没有往下的再深入地发展,或者错认为了四老虎的暗送秋波,不然,山口的小手里,不知道要深入到四老虎的哪里去。
山口一见四老虎真的愚笨,也只好的扫兴,把手从四老虎的膝盖上拿回来,操起来筷子,小心翼翼地夹那甲鱼的头,往嘴里送。
四老虎见山口不言声了,怕她生气,赶紧应答,“可能是,李家的女人,贱皮子,皮痒痒了,挨挨打,给伸伸皮,舒服吧”
山口与甲鱼头上的小俩眼儿,对视了半天,确信,她确实的对这个甲鱼的头,无能为力了,就放在菜碟里,两手扯拿着餐巾,“你说起挨打是一件美事儿,我倒是想起来了一件乐和的事儿,是在你们西北,好像是宁夏的固原一带吧,有一只民歌,具体的调调儿,我记不清了,只是觉得好听,所以,有记忆,现在,正好的对照上了,你听听,我唱歌你听听。”
说着,山口,就直起来身子,眸子正对着四老虎,轻轻地唱起来了:
在那遥远的地方,
有位好姑娘,
人们经过她的帐篷,
都要回头留恋的张望。
她那粉红的小脸,
好象红太阳。
她那活泼动人的眼睛,
好象晚上明媚的月亮。
我愿做一只小羊,
跟在她身旁,
我愿她拿着细细的皮鞭,
不断轻轻打在我身上
山口轻轻地唱完,抬头,情脉脉地看四老虎。
四老虎已经呆住了,鼓着两只猪眼珠子,怔怔地看山口,半天,才回过神来,“哎怪,山口太君,你这曲儿,咋唱的这好听就像毛毛虫,钻进心里面似的,听了后,就好像大伏天的啃了根儿凉黄瓜,浑身上下的不知道哪里痒。”
山口一听这样说,以为是四老虎再不当了柳下惠,心怀,已经粘上毒瘾了,就嘭眨着长长的眼睫毛,白皙的小手儿,又伸过来,抓住了四老虎的黑粗的手腕子,声音儿颤颤地发嗲,“你看人家早说了,还能有假都愿意了让她拿着皮鞭抽了,还不是受虐狂这叫做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意打,一个愿意挨,你说说,这怪不怪我看男人和女人,就是奇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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