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小姐既然已经来了,那就有劳你为我们解惑。”墨凌霜嘴角带着笑意。
赵锦熙闻言,开口道:“皇上容禀,眼前的这位并非臣女的表嫂苏檀儿,而是她的双生胞妹苏凝儿,臣女已经查看过此女子的胳膊并无朱砂月牙印记,是苏凝儿心生歹念,才顶替了自己姐姐的位置。
那天苏凝儿与臣女的表兄闹出不快后,表兄便一人出府去酒肆喝酒,苏凝儿便尾随其后,假惺惺的想求得表兄的原谅,趁机在他的酒水里动手脚,之后就是枕霞楼闹出命案。”
众人听着赵锦熙的话,皆是充满震惊,这简直比那折子戏还精彩。
白家的人此时也觉出了味儿来,他们之前一直决定苏檀儿行为举止有些奇怪,却总是不知其缘由,只当是这个女人心思深沉罢了。
眼看着越来越接近事实真相,皇后哪能让将军府的人如愿,便看向赵锦熙冷冷道:“赵大小姐不去登台唱戏,还真是浪费了!苏檀儿一介孤女,什么时候又冒出来一个妹妹,世间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不是本宫不愿意相信你,试问在座的各位又有谁愿意相信这个荒诞之言,你莫不是拿我们当三岁小儿戏耍?为了给白家公子脱罪,赵大小姐也该找一个令人信服的借口才是!”
“皇后娘娘误会了,臣女怎敢在天子面前弄虚假,臣女很快便能为皇后解惑了。”赵锦熙嘴角上扬道。
见她这般胸有成竹,皇后的脸色有些难看,心里莫名的有些后怕。
赵锦熙朝着一个宫人使了一个眼色,随后众人就看见一个昏睡的一身狼狈的女子被人抬了进来。
将这二人放在一起,还真没有人能分辨出谁是谁。刚开始的时候,那些以为是赵锦熙在胡诌的人,现在对她的话也不敢有半分置喙。
看到面色苍白的苏檀儿时,白绍康顾不得殿前失仪,挣扎着沉重的身子跑到苏檀儿面前,用泛白而骨节分明的手掌覆上她面无血色的脸庞。
“皇上,臣女的表兄遭人陷害,今日终于水落石出,还请皇上为臣女的表兄做主,为镇国将军府正名。”赵锦熙跪在地上,看向墨凌齐沉声道。
知晓事情的原委后,墨凌齐脸色阴沉,一想到自己险些杀掉了一名忠良之后,他对背后设计之人就恨得咬牙切齿。
还好赵锦熙找到了证据,为白绍康洗刷了罪名,若是他日被人翻出来,他岂不是成了听信谗言滥杀无辜的昏君?
“大胆!谁借给你的胆子,竟敢陷害忠良?”墨凌齐拍案而起,看向跪在大殿下面的苏凝儿和葛彪。
苏凝儿吓得瑟瑟发抖,说话都不利索了,为了活命她只得壮着胆子如实招来。
“民女......民女也是一时糊涂,才会受人蛊惑,皇上饶命......皇上饶命!都怪民女见钱眼开,才会做出这等糊涂事,民女不过就是为了赚几个银子,绝对不敢害人性命啊!”
苏凝儿拼了命的磕头求饶,只可惜为时已晚。
墨凌齐的眼神闪过一抹杀意,身为一国之君竟然被小人摆弄,还差点与将军府的人生了嫌隙,他如何能咽下这口怒气!
“说!是谁让你构陷将军府的?”墨凌齐一只手扶住龙椅,咬牙切齿道。
苏凝儿泪流满面,惊慌道:“并非是民女故意欺瞒,那个神秘女子民女也没有见过她的模样,她每次找民女的时候都是戴着帷帽,从来不肯透露身份。”
能不惜代价构陷将军府的人,除了皇后也别无他人了,只可惜眼下没有什么真凭实据,又不能对皇后造成什么伤害,赵锦熙便不再与皇后纠缠。
找不出幕后主使,可是把墨凌齐愁坏了,若是不能妥善处理好此事,今后怕是要让白石等人寒心。
“白老将军,朕险些铸下大错,还望你莫要怪朕,此事全凭白老将军的心意。”到底是对白家人有愧,墨凌齐只好将此案交由白石处理。
白石闻言,颔首道:“既然事情已经查清,还望皇上昭告天下赦免康儿的罪名,涉案之人犯的是欺君之罪,理应由皇上处置。”
一听到‘欺君之罪’的时候,苏凝儿和葛彪父女面如死灰,犹如烂泥瘫坐在地上,或许是过于害怕,就连求饶都忽略了。
墨凌齐沉思了半晌,开口道:“这二人心思歹毒,陷害忠良,又犯下欺君之罪,实在可恨!着明日午时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赵锦熙和墨凌云的一番努力下,终于为白绍康洗脱了罪名。
白崔氏等人知晓白绍康平安无事后,快要死去的心一下子都活了过来,还为赵锦熙和墨凌云二人准备了一大桌席面。
若非他们二人仗义执言,白绍康怕是成了刀下亡魂,连带着将军府也会垮了,这对将军府的人来说是大...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