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丫环去跟未来的相公同床三日,名叫“试婚”一定要确定男方没有什么毛病的,老爷夫人才许小姐嫁过去。而这个“试婚”
最合适的人选,就是花椰。早在一年前花椰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乳娘和花家大夫人丘氏也反复的教过花椰应该注意的细节了。
诸如第一次肯定比较痛的,千万不要让男方嫌恶,还有应该特别留意男人身上干净不干净,有没有什么残疾或隐病什么的。当然他们对花椰也进行了严格的检查。陈嬷那枯瘦的手把她从上摸索到下,还有她两腿之间的深处,令她一整天都隐隐作痛。
可是听说,真正和男人上了床,会比这痛的多。只是他们不知道,她早已和男人上过床,虽然身子没有破。
任小竹端了点心回来,说夫人唤花椰了,她急忙起身去外庭。花家大夫人丘氏在房间里坐着,花椰问了声安便匆匆进去。
花椰听到背后,一阵低低的议论。夫人抬眼看花椰一眼,冷冷的道:“东西都陈嬷已经帮你打理好了,你再看看还少些什么,待珠儿生日一过,就该出门了。”
花椰点头。夫人抿口茶,继续道:“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待你虽不及珠儿,但也算不薄吧?等你回来,我们绝对不会亏待你的。”说着,又喝口茶。花椰点头谢了夫人,出来回到大院最深处花露珠的阁楼。
花家宅子前后三进,花露珠的阁楼在最深的院子里,越往深处用人越少,过了二院墙就几乎看不到佣人的身影。推开第二院的院门,一个儒生的身影突然印入花椰眼帘。那是花家二少爷花隐寒,花露珠小姐同父异母的哥哥。
花椰迟疑了一下,但花隐寒显是已经听到动静,转过身来看着她,微微一笑。花椰依旧迟疑,他却已经走到她身边:“再过两天就是妹妹的生日。”
花椰点头说是,他又继续道:“依你看,送什么东西她会喜欢?”“胭脂水粉,玉钗金簪吧。”花椰后退了一步。他却向前一步阻在了花椰和门之间,笑道:“一时拿不定主意,望你援手。”
花椰急忙转身,腰却被他一只手牢牢箍住,另一只手则用力搦住了她的胸,力量大到令她呻吟出声,但那声音传出口边,便只剩一丝沉闷的浊音。
花隐寒似乎很是享受,花椰听到他的喘息,在她的后颈。他细细的咬着花椰的脖子,一边轻声道:“你这个小贱人没几天你要去石家服侍石家大少爷了?”
边说着,边撩开她的衣领,伸至深处。她挣扎:“请不要这样奴婢去石家时,身上不能有伤痕。”花隐寒呼吸急促,但还是不甘愿的住了手,狠狠的在花椰幼小的胸部蕾尖上一掐,松开了她。
花椰拉好衣服,他又恢复了那副儒雅的笑容:“你长大了少许。”花椰行礼道:“谢二少爷惦记。”他靠近花椰耳边轻声道:“等你回来就等着我怎么让你叫救命吧。”
然后越过花椰,穿过院门,扬长而去。花椰拂了下发疼的胸,叹了口气。穿过花园,里面孤零零的小楼就是花露珠的闺房。再过两天就要去石家了。
花椰下意识的,又按住了自己的胸部,隐隐作痛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