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转身,一个幽幽的声音突然飘入耳边:“究竟是什么缘故,令你们认定了,是石大少爷想害死小姐呢?”
是花椰。无论场面多么混乱,她的声音永远淡漠如水。二位少爷同时转身,与丘马二位夫人同时看向朱氏。朱氏道:“是是小竹姑娘,跌在地上摔断了脖子,临死前说得一句:‘大大少大少’”
最后这句说的声色具厉,石千躍下意识退了一步。花椰淡然道:“你与小姐,有见到大少爷吗?”朱氏一怔,遂道:“但这是小竹姑娘临终时,用尽最后一口气”
丘喜接过茬问道:“当时还有别人在吗,比如石家的仆人什么的?”朱氏又是一怔:“新房位置偏石家石家人都是看到小竹摔下来才但这句话还是很多人亲耳听到!”
花椰垂下睫毛,后退一步,不再言语。石千躍松了口气。唯一的证人就是受害人,已经死了,其它人只是听到那婢子临死前的话而已,很可能听误,听差,只能算是间接证人。
换言之,这根本是个无头悬案,就算告到官府那里去,也只能从“犯案动机”这一项来判断是否是他(或他派人)行凶,只要他一口咬定花小姐是自己的新婚妻子,他肯定没有动机刚放下心来的石千躍突然惊出一身冷汗,一阵眩晕,几乎站不稳。
你还不明白么?你已娶了花家小姐为新娘,是你带着人亲自把那新娘迎入你家,举行了礼仪,契约已经成立不待人死,是万万不可能离开你家的。
人不死是根本不可能离开他家了正这时,门外一阵喧哗,丘喜和马氏同声道:“老爷回来了。”转头向大门口望去,果然,院门一开,是花简予和大夫人丘氏,丘氏哭哭啼啼,花简予却是破口大骂。
石千躍刚上前一步,还未及行礼,花简予已经看到他,指着他大骂道:“你还敢来!你这无耻之徒!说什么珠儿入门三日便有危险,根本就是你们串通好的谎言!
你们这群该天杀的不能将我女儿撵出家门,就又想将她害死!明日我们便将你们石家告到知府那里去!”石千躍惊的呆住,花隐寒开口道:“爹”
花简予转过头又看到花椰,怒不可遏的高叫:“还有你这个贱婢!吃里爬外的东西!我花家养你十余年”
(旁边丘大夫人提醒:“没有十年”)“就养也你这么一个吃里爬外的东西!你给我滚出花家,赶紧滚!”伸手一指石千躍:“你也滚!从此不要再出现在我花家面前!”
花隐寒上前急道:“爹!我们今天”花简予怒气冲冲的道:“孩儿你怎么也上他的当呢?快点过来!”
花隐寒看了花椰一眼,反而后退了一步,石千躍急道:“伯父,不知去年七月初三,家里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大夫人丘氏一听这话,倒吸一口冷气,花简予怒道:“这又是听谁说来?”
转头望向花椰“又是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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