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倒是不用他们来开的。银夜漠的车上装有感应装置,可以遥控开门。
两个工人小跑着上前,想替银夜漠和上官暮雨打开车门。
还没到车前,银夜漠却已经冰冷着一张脸跳下了车。
银夜漠对跑到右侧的工人吼了一句:“滚开。”
自己拉开了车门,将里面的上官暮雨拖了出来。
别墅跟前所有的人均倒吸了口凉气。
银夜漠居然把个新娘子给带回家来了,而且动作如此的粗暴。
在别墅中呆得久一点的人更是惊奇地发现,原来这个新娘子就是银夜漠的以前的女人上官暮雨。
银夜漠唯一带回来过的女人。
可是,听说上官暮雨要嫁入炎家当大少奶奶了,怎会跑到这儿来?这是怎么回事?
别墅的管家王叔很快便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家大少爷这回闯祸了。
王叔壮起胆子想上前劝阻银夜漠,劝他放开上官暮雨。谁知还没等他开口,银夜漠眼一瞪把他的话给顶了回去。
他狂暴地丢下一句:“她是自愿跟我来的,如果炎昊然敢来这儿,把他轰走。”
说完,拖着上官暮雨就往里面走。
上官暮雨挣扎着,用力想扳开银夜漠的手指,尖声叫着:“银夜漠,你放我走,我不要进去。”
银夜漠一声不吭,只管拉着她往里面拖。
上官暮雨扳不开他的手指,身不由己被他拖着走向别墅前方的台阶。
她只好望着管家王叔乞求:“王叔,救我,我是被他绑架的。”
王叔为难地搓着手。他看得出来,银夜漠今日的怒气非比寻常,他不敢再说什么话刺激他。
他琢磨着,今日的事看来非得小可,他不能睁眼看着,必须得向人求助,就算被解雇他也得这么做。
这是为了夜漠好。
王叔悄悄地朝后退缩,退了几步,一转身跑到银夜漠看不见的地方打电话去了。
其实,他的小动作银夜漠根本就没看见,他的注意力都在上官暮雨的身上。
上官暮雨被拖到台阶上,她的婚纱太长,脚不小心踩到了婚纱,摔倒在地。
银夜漠才不管她,照样往里面拖。她越是痛苦,他就越是畅快。
上官暮雨爬不起来,被银夜漠硬生生拖着上了台阶。
阶梯硌在身上,很疼。
眼看就要被拖进屋子,上官暮雨挣扎着,抓住台阶上方的木制栏杆,说什么也不肯松手。
她知道这儿是银夜漠的王国。在这儿,银夜漠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的挣扎是徒劳的,是白费力气,可是她就是忍不住想挣扎,本能地想挣扎。
银夜漠一时拖不动她,盛怒的脸上却突然露出笑容。
他微微弯腰,俯视着下方的上官暮雨。
嘲弄地说:“刚才在婚宴广场,你为什么不反抗?你现在不怕我爆光照片了?”
上官暮雨破口大骂:“银夜漠,你卑鄙,你就是个流氓加无赖。”
“我卑鄙?我是流氓无赖?”
银夜漠大笑,笑声却很冷。
“上官暮雨,你提醒我了,我就再卑鄙点,再流氓无赖点好不好?你是不是觉得我在这儿脱*光你的衣服比较刺激?我可以满足你。”
说完,他粗暴地扯下上官暮雨的头纱,丢到地上。顺手扯下了她头上的装饰,再粗暴地弄散她的头发。
他讨厌她的这身打扮。
上官暮雨是在外面做的头发,上了发胶,被他扯得非常疼,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但她苦苦忍着。她才不要叫疼,她才不要被他嘲笑,被他瞧不起。
但是在见到银夜漠的手伸向她胸前时,上官暮雨终于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放开手中紧紧抓住的木制栏杆,护在了自己的胸前。
银夜漠冷笑了一声,抓起她,将她扛在肩头。
他冲着散落在地上的头纱和首饰鲜花狠狠地踩了几脚。
鲜花被踩烂了,连同银夜漠鞋底的灰尘一道,将头纱弄得脏污不堪。
银夜漠还嫌不解气似的,朝头纱狠狠地唾了一口,这才扛着上官暮雨“蹬蹬蹬”上了楼梯,进入他的房间。
他反脚将门踢得关上,走进里间,将上官暮雨扔到他的床上。
上官暮雨脸朝下,重重地跌到床上。
还没缓过劲来,就听见身后“嗤嗤”声响。同时,后背一阵清凉。
是银夜漠在撕她的衣服。
上官暮雨惊恐地翻过身,缩到床头。
婚纱的后面已经被银夜漠给撕碎了,只剩下身前的部分,无力地耷拉在她身上。
上官暮雨双手抱在胸前,抓住婚纱,无力地想护住自己。
银夜漠讥嘲地笑。
“你舍不得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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