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厉害啊,那我就学这个了。”嬴不疫听完信心满满,当即就下定决心要学这个残卷。
“这本残卷固然强大,可你要想清楚了再学。”
“为什么?”
“渊被绞杀恐怕不是因为太过强大,而是因为太过可怕。这个是我猜的,没有什么考证。至于为什么可怕,应该和《明王别录》有必然的联系。渊死以后《明王别录》也就断了传承,佛域和魔域对此事也决口不提。此事已经过去了将近四百年,要不是极少古籍存世且都以神话传说形式记载想来连知道的人都不会再有了。”
“那我还是再研究研究吧,谢谢师叔。”嬴不疫作揖要走却被嬴墨叫住了。
“不疫,你若要学我不拦着,你若不学我不鼓动。但有一点千万记住,此残卷知道来历的人不多也绝不是没有。它很有可能触及到佛域与魔域根基性的东西,万莫声张。慎言、慎学、慎用。去吧……”
嬴不疫再拜而走,他走远后嬴墨的房间再起怨香:“这是因果还是轮回?难,难,难!愿吉人自有天相吧。”
嬴不疫从嬴墨那里出来以后,独自一个人走到之前的弑鹰处,脑子里却全是被尘封的禁忌往事。他默默从怀中拿出残卷,从左手换到右手,又从右手换到左手。
佛宗为什么能做到放下一切仇恨去感化诸如老虎的野物甚至是自己的仇人;断明明被佛宗感化,为什么又创出了如此狠戾的技法;渊到底经历了什么会被两大国域联手绞杀;这技法到底哪里触动了佛魔根基性的东西。
一时间各种问题萦绕在嬴不疫的脑海中挥之不去,犹如一团乱麻,心性好如嬴不疫都想一刀斩断所有问题。
“遇事不决就练武吧,把自己练空了也就清静了。”嬴不疫在这空旷的山谷中借着月色想要放空自己。说罢就练了起来,一阵闪转腾挪过后还不够,他索性用起了法门,渺茫而璀璨的金光骤然亮起。一边开启法门一边练习招式,体力不一会就散了个干净。他就直接躺在地上不断
喘着粗气,脑力过的还是刚才和嬴墨的对话,一遍一遍又一遍。
突然嬴不疫灵光一闪:“不对,师叔肯定还隐瞒着什么没告诉我。师叔为什么一口笃定《明王别录》是一种狠戾的技法。不管是被感化之后的断或是渊,师叔并没有说他俩有什么狠戾的行为,那这么肯定的说法是从何而来呢?”嬴不疫越想越觉得奇怪,也不管什么体力散尽了,酿酿跄跄就往寺里跑。
费了好大劲嬴不疫终于回到了寺里,终是好奇战胜了礼数,嬴不疫连门都没敲直接进了嬴墨的房间。
嬴墨本来还在与怨香作斗争,察觉到有人闯了进来不慌不忙熄了怨香。看到是嬴不疫也没有怪他鲁莽而是慢慢打开了所有窗户怕他再被怨香所扰,嬴不疫也感觉到了自己的无礼一副低头悔罪的样子。
“发现问题了?”嬴墨问道。
嬴不疫呆呆点点头。
“你那么聪明我就知道瞒不住你,没想到这么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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