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墨脸上的苦笑已经变成了惨笑:“他杀的人或以万计。”
“以万计……就算最少的那也是一万人……这简直是……屠城啊。”嬴不疫忙将残卷从怀中又把残卷掏了出来交给嬴墨表示万不敢学。
这次嬴墨没有拒绝而是拿在手里仔细端详残卷,沿着残缺的地方反复观察:“这残卷怎么来?”
嬴不疫这才想起来残卷怎么来的还没告诉嬴墨呢,忙把他和老道之间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王道人所进之墓定是我先祖渊之墓,他对我先祖还算礼敬没有亵渎,到底是修道之人。”
“师叔你为什么这么笃定就是渊前辈的墓葬呢。”
“族中传说,他被佛、魔绞杀后被尊葬在一个极其隐秘的位置,碑文雕刻之后被刻意隐去一半。和你描述的情况一致,没想到的是隐去的是每个字的一半。而且《明王别录》从他之后就消失了,不是他的墓又是谁的墓呢?”说着嬴墨就把残卷还给了嬴不疫:“别担心,从残缺的痕迹上看不是岁月腐朽,而是有人刻意为止。既然残卷还留在墓中就说明没被别人动过,应该是他本人所为,我猜他是故意隐去了最凶险的几个技法。”
听完嬴墨的解释嬴不疫才敢接着嬴墨手中的残卷,不过还给嬴不疫之前嬴墨果断撕去残卷的封皮,直接扔进火盆,这残卷确非凡品不光能抵抗岁月的侵蚀连燃烧的火光都是蓝色。
“善用它,如果哪一天你有了山崩于前亦可独善其身的本领还要记得帮师叔了了心愿。”
嬴不疫应下了嬴墨的请求,就拜别离开了。
房间里又就剩下嬴墨一人了:“佛宗曰:生灵皆有慈悲,真是所言非虚。杀虐如您也有心慈善念的一面吗?不管是隐藏或是销毁都能佐证,您不想世间出现第二个您,如此我也能稍稍放下了。”
嬴不疫回屋后脑海中不断翻涌着刚才的对话,好似跳进了历史长河。
他正想着呢,姜飞白推门
走了进来,见他目光空洞不由好笑问道:“琢磨什么呢?”
嬴不疫完全没听到姜飞白进门时的声音,被吓得一激灵:“我天爷,你吓死我了,嘛呢?!”
“我看你失魂落魄地从你师叔房间出来,不知道发生什么了,就过来看看。”
面对姜飞白,嬴不疫也没隐藏什么,把刚才的事情转述了一遍。
姜飞白惊出一身冷汗愣在原地:“万人屠吗?真强啊!我就说不是凡品吧。不过你说又是佛宗又是元陛下的,这都是哪辈子的事儿了,你师叔都是怎么知道的?”
嬴不疫白了他一眼损道:“断与渊的故事我不知道,其它的连我都知道,更别说我师叔了。”
姜飞白往他床上一坐笑着说道:“正好,我对这些事一概不知,权当讲故事说给我听听呗。”
嬴不疫无奈叹了口气,聊起了他所知道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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