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说,还利用我儿子来敲诈我,今天又找上门来,想要继续威胁我,你,你这不是害人么!”
王师傅淡定的捋了捋下巴上的山羊胡子,笑眯眯的说道:“刘老板别急啊,您慢慢的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政闻气哼哼的将这两天的事情说了一遍。只是他并不知道娄景中的失败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还以为娄景中只是做事的时候被撞破而已,根本就不知道娄景中差点被方石给灭了,如果他知道了,肯定打死也不敢继续跟娄景中扯上关系。
王师傅听了之后想了想道:“刘老板,不怕您生气,您记得当初我怎么跟您说的么?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就算一个什么背景都没有的术士,也不是能轻易得罪的。除非你有把握一下将之打死!”
刘政闻一愣,惊讶的看向王师傅,王师傅摇了摇头道:“当然,我不是劝您狠下心来下狠手,您是个生意人,双方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不过是小孩子家斗气,适可而止就好了,对方也不会不讲理。可您非要找人报复,娄景中有一句话说得没错。那就是术士之间很少无缘无故的斗法,为了一点钱。结下仇怨那绝对不划算。”
“可是...”
“所以,肯做这种事情的,往往都是一些野路子,或者是歪门邪道,娄家在巴西享有盛名,是根深蒂固的巫觋世家,因此他们胆子大,敢于做这种生意,当然,更重要的是方石两兄弟背景干净,不会有什么手尾,只是没想到...”
“所以,他们就想要在我身上找补?那我该怎们办?只能被他们这样挟制么?还有我儿子,说不定他们还会直接对我下手...”
王师傅笑着摆了摆手道:“刘老板不必着急,您儿子的事情其实是小事,哪怕没有娄景中,想要解决也很容易,您有没有发现,娄景中其实一直都在虚张声势,如果他们娄家真的那么厉害,直接控制住您不就成了?”
“哦?!这个我也有些怀疑,这里面莫非还有什么讲究么?”刘政闻好奇的问道。
“有,当然有了。也不怕跟您直说,这里面涉及了一些小秘密,您可不要出去乱说。”
“我知道,我不是多嘴的人。”
“其实,术士也不是无所不能的,他们受到很多的限制,比如施法就需要很多条件,娄景中想要控制贵公子,则需要贵公子的生辰八字和精血为引,然后做法或者布置法器,这个过程中,如果被发现或者破坏则前功尽弃。”
“可是我儿子他...”
“那不过是些骗人的小伎俩,估计是被下了药,过两天自然无事,娄家出身巫觋世家,用药的手段倒是很老道的。”
“啊?!”
“还有,不是什么人都能用上我刚才说的术法的,这个方法用在您身上恐怕就不行。”
“什么意思?”
“术士施法其实涉及的东西很多,其中最重的是因果,您是个大人物,牵涉到许许多多人的生活安定,所以您身上的因果极重,想要对您施法,恐怕是个相当困难的事情。”
刘政闻眼神一亮,心里的千钧巨石顿时消失了,整个人都觉得畅快了起来,这对刘政闻来说,无疑是一个最好的消息。
“真的?”
“自然是真的,不过...”
不过两个字又将刘政闻的心给提了起来,王师傅狡谲的一笑:“不过,刘家未必就没法对付,比如从您的儿子亲人身上下手,或者从您的某个产业上动手,一点点的慢慢来,总能将您拉下水的。”
“这...他们真敢如此行事?”
“一般情况下当然不敢,因为毕竟还是有正道的,他们是歪门邪道,但是,如果这事是你们刘家犯错在先,那么别人就不好介入了。”
刘政闻恍然大悟,终于明白娄景中想要干什么了,他是一点点的在逼着自己犯错误,只要自己跟娄家结下冤仇,那么刘家就算是完了,没人会来救他了,不过现在似乎还不迟。
“也就是说,现在我还能让别人来将娄家赶走?”
“是的,如果刘家有名门正道介入,娄家应该会知难而退的。”
“那...方石...”
王师傅也怔了一下,这个时候还记着方石呢!刘政闻这人可真是有些狭隘了。
说实话,王师傅对方石一开始也不了解,不过事后还是去查了查,消息比较模糊,但是方石是个野孤禅是肯定的,背景干净就有些说法了,有人说他跟鹏城广法寺有些暧昧关系,也有人说他跟青城山有密切关系,还有消息说他很有能量,否则怎么会成为当地一个环境咨询机构的顾问...
总之,方石这个人年纪轻轻,就已经在鹏城闯出了一些名头,跟这样的人纠缠下去,真不知道刘家有多大的自信才敢这么想。
王师傅眼睛转了转,从生意角度看,自己的顾客是猪绝对是一件大好事,王师傅才不打算教聪明刘政闻,他不犯错,王师傅怎么赚钱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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