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十分爱抚的抚摸着光滑可爱的小精灵,人与自然的和谐相处勾绘成一幅诗意盎然的画卷。
己吾村外,不同于村内一片祥和安宁的景象,涌来的流民越来越多了。任老大秉持优胜劣汰的原则,质量稍差的直接毫不留情地淘汰。
某日,任老大昨天浪得有些晚了,正在家中呼呼大睡,牛耕进屋前来通报了:“首领,外面有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流民少年,说咱们的人都是垃圾,他要当百夫长,并且打伤了咱们几个弟兄。”
任老大听完,慢条斯理的坐起身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飞起一脚,踹在牛耕的大腿上。
任毅踹完,似乎头脑清醒了,道:“阿耕,不好意思,我刚清醒过来,你说,发生了什么事?”
牛耕就把刚才说过的话又复述了一遍。
任毅道:“叫上黄叔,随我前去看看!”
任毅、黄忠及牛耕三人很快就手持兵器出现在城门口。
门口,六七个村民蜷缩在地上,轻声呻吟,满地打滚,表情很是痛苦。被打倒的村民前,是一个身高近八尺的流民少年。
这个流民少年蓬头垢面,长的却是隼嘴鹰鼻,目若朗星,四四方方的国字脸尽显坚毅与桀骜,浑身肌肉隆起,手里握着一杆镔铁大刀。这杆大刀一看就知道是非凡的利器,与少年流民的身份不太相符。
任毅直视着这个威武不凡的少年,对着村民们道:“你们给我说说,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村民们七嘴八舌的道:“首领啊,这个少年打人,你要为我们做主啊!”
“哼!”少年冷哼了一声,道,“一群蝼蚁罢了。怎么,以多欺少打不过,就哭着喊着找首领了?”
而后,流民少年昂首道:“你这是这群蝼蚁的首领?”
任毅见对方出言不逊,不禁有些肝火,道:“我就是任毅,汝乃何人?己吾村,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前来撒野的地方!”
少年依旧俯视者任毅,道:“你爷爷还轮不到你来管教。你定的什么破规矩,收录流民还挑三拣四!爷这身后男男女女一百七十三人,都是爷的同乡,爷一个都不会抛下!”
“而你手下的蝼蚁,敢在爷面前唧唧歪歪,爷好叫他们饱尝一顿拳脚!”
听到这个少年如此辱骂自己的首领,自黄忠到民兵,无人不怒目圆睁。
任毅风轻云淡的摆了摆手,道:“那小子,看来,你对你的功夫,足够自信啊!”
少年冷哼一声,道:“爷在乡里,无一合之敌,多说无益,放马过来吧,我们手底下见真章!”
任毅道:“我观足下是个英雄,刀剑无眼,不如我们近身一搏吧。”
“磨叽!”流民少年低喝一声,弃掉镔铁大刀,一个直拳直取任毅面门。
这个少年的重拳虎虎生风,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任毅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自己多半怼不赢这个少年。
任毅连忙一侧身,一抬手,挡下了这一击。
嘭的一声。任毅蹬蹬蹬的退了几步,手臂就像挨了一老锤一样,十分酸麻。
“我靠,这又是三国哪个名人啊,这么霸道!”任毅心里腹诽着。
容不得任毅多想,少年的又一记重拳扑面而来。
“啊呀!”任毅在少年的拳锋之下,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噗噗噗噗。转瞬就是四十余个回合过去了。
此时的任毅,由于双臂挨了少年太多的老拳,都有些失去知觉了,而流民少年却越战越勇。
“接下我全力一击吧!”少年高喝一声,又一老拳,直捣任毅面门。
这一拳,看似稀松,但是,任毅知道,这一拳,少年用上了真炁,饱含无坚不摧之意,自己是万万躲不过的。
任毅刚打算运用真炁,用自己的双臂丢车保帅,硬抗下这一击。
然而任毅想象中的老拳没有打到实处,只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少年人,火气这么大,可是很伤身体的。”
任毅视之,原来少年的全力一击被黄忠单手箍住,不得寸进。
少年咬牙切齿,浑身用上了吃奶的力气,但是依然不能把自己自己的胳膊从黄忠的手掌中挣脱而开。
少年奋力挣扎了两刻钟,终于精疲力竭,不再反抗,黄忠也就松开了这个桀骜的少年。
任毅对着少年一拱手,道:“兄弟好武艺!”
少年对着任毅一翘鼻孔,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