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材,一般人见了都会以为遇到神仙吧?”
“省省吧”姜梅趴在窗口,懒洋洋地接了一句:“没把你当成幽灵就算给你贴金了!”
大晚上的穿一身白,没事还要炫轻功,走路象飘,胆小的能不晕吗?
“哟,你还没睡呢?”李煜宸回头,笑吟吟地望着她。
“废话,这种地方换给你,你睡得着吗?”姜梅歪着头瞅他。
“我又没整得墨染长一身痘”李煜宸哧笑。
“呀,”如意急了,提高了声音道:“说了几百遍了,那杏仁粉真不是小姐放的!你怎么就不信呢?”
李煜宸一怔,与姜梅对视一眼,哧地笑了起来。
“你,你们笑啥?”如意懵了。
“不错,”李煜宸撇了撇唇:“我以为会看到某人泪飞如倾,谁想到还能笑得出来。”
“嗟,”姜梅云淡风轻:“不就是个宛儿吗,也值得我掉泪?”
君墨染不是傻子,这么明显又拙劣的栽赃都辩不清,那还带什么兵,打什么仗?
他没有阻止住老夫人,再联想到进门第一天老夫人给她的下马威,能轻易就让她得出一个结论。
老夫人对她有成见!或者更直白一点:她对江府有成见,绝不是单纯的不喜欢她。
说白了,这是一场老夫人与江府之间的较量,宛儿的栽赃不过是适逢其会,给了老夫人一个很好的借口罢了。
这倒是个有用的资讯:万一日后君墨染悔约,不肯放她离开,她可以从老夫人身上下手,彻底得罪她,然后闪人。
当然,这是万不得以的下下之策,她又不是木头,针扎不出血,棒打不知疼,能和平分手何必让自己皮肉受苦?
“你不恨她?”如果刚才还只是调侃,这次却是真的惊讶了。
虽然他早预感到江湄不是个遇事就哭鼻子撒娇的女子,但这般大气淡定,还是出乎他的意料。
“人在江湖走,哪能不挨刀?关两天柴房也不会死,如果她有本事让老夫人赶我出府,我还要摆一桌酒感谢她。”姜梅半真半假地道。
“墨染听到这话,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李煜宸静静地看了她半天,笑。
“现在,他应该是痒吧?”姜梅偏头想了想,伸手捋起袖子,做抠抓模样,极认真地答。
“哈哈哈”李煜宸大笑,赞道:“说得好!很形象”
“其实”姜梅故做害羞地垂下头:“我,最大的优点是诚实。”
“哈哈哈”李煜宸暴笑,笑得下颌都疼起来。
老天,她真的超有趣,简直逗死人不偿命,偏她的神色无辜,言词又极恳切,整个一冷面笑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