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间,只一步距离,她竟然连轻功都用上了。
十三皇子被吓了一跳,继而诡异地瞅着她。
她被瞅得有些发毛,问:“干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忽然发现……琴儿,你没有耳洞呢,”接着,他若有所思地看看她,自言自语道:“我懂了,你果然是男的吧……”
接着……
接着,第二天,十三皇子在丞相府“遇袭”的消息传遍大街小巷。据说歹徒只身一人,赤手空拳,就将十三皇子打青了一只眼。
再接着,宫里传来濮大少的两个爱徒被同时禁足的消息,而他自己据说也因保护不周被罚跪了一夜祠堂。
而她,看着某人青色的眼圈,笑得花枝乱颤,毫无悔过之心,气得某人咬牙切齿。
依稀记得——
那年的天空,很蓝很蓝的。
阳光,温暖而明亮。
风,夹着花香轻抚而过,轻柔得如某人的笑脸——在她最孤独的时候,陪伴她渡过近十三个年头。
……
梦,重重叠叠,像华丽而又深邃的陷阱。
梦里,有忧伤,有离别,有快乐,有怀念,独独没有三年前玄武门前那场杀戮。有些事,醒着时候已经无法忘掉,梦里,就不要再想起来了吧。
结束在这里很好,梦的尽头,是蔚蓝的天空,灿烂的阳光和轻柔得风。时间停滞在这一刻,许多事情还没有发生。
这是一场美梦,很好,好得让人不愿醒过来。
耳垂儿上仿佛还有着那人留下的触感,痒痒的,却温柔至极。不过……
温柔归温柔,还是很痒啊。
她侧过头,下意识想避开那碰触,却在移动的一瞬间,发现了一个她不太想发现的事实——自己已经醒了。
既然醒了,就自然而然地回忆起昏迷前的种种。
回忆起来后,想当然也知道自己如今已经落到某人手上。
就现在来说,“怎么和他斗”这等问题,尚不是最紧急的……
琴儿缓缓睁开眼,不意外地对上一双笑意盈然的眸子,她勉强地干笑了两声。
目前,她比较疑惑和担心的是:揪着她耳朵的那只手,到底想要干麻?
琴儿缓缓睁开眼,不意外地对上一双笑意盈然的眸子,她勉强地干笑了两声。
“早啊。”
应该是早上了吧。
“早。”
对方点头,手里的力道又重了些。
琴儿吃疼:“你到底想干麻?”
要掐死她也应该掐脖子而不是耳朵吧。
褚茹雪眼中笑意更浓:“你不知道?”
说话间,手上的力道却又放轻,转为似有若无的抚摩。
可惜的是,琴儿可怜的耳垂儿已经被蹂躏得通红兼麻木,太轻的碰触反而没有什么感觉。
“耳洞都没了。”
琴儿一怔,随即皱眉:“可能长死了吧,太久不带首饰了。”
行走江湖,方便第一,带那些东西毫无用处。况且,没有耳洞,变装时候也容易。她本来便不爱那些,所以并不觉得可惜……
突然,琴儿似想到了什么,睁大了眼睛瞪向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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