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时,却觉自家后孔,有些痒麻。又忖道:“她那肥屄,流出些白浆,不知是何物事,如此瘆人。她却好黑阴毛,好肥牝唇,我那嫩屄儿,几时能成此形。”正在那里看得睛突,忽听里面那汉大叫一声:“亲娘,此番还不肏死你。”
死力砸了一二百回,阳物猛抵住肛门,跳得两跳,泄了阳精,与李夫人两个,俱是口中嗷嗷嚎叫,却还不肯干休,阳物兀自在那里,狠肏得几下,直插的白精挤出,四处乱溅。
赵嫊初听得那汉叫声,已知是赵侥,一时脑中鸣动,惊得呆了,又见李夫人肛缝,白浆飚飞,顿觉浑身一振,寒战不休,阴户收涩不住,一股尿水,直喷出来。
裆裤尽湿,只觉头目森然,两足发飘,那里立得稳,慌忙起身要去,却是软乏无力,只得紧咬牙关,挨起来。
便如吃人追杀般,狼狈逃窜,一直跑回自家闺房,推开门,寻着床,倒头趴在被上,竟自昏昏睡去。可怜这赵嫊,夜窥春景,惊了个失魂落魄,回房人事不知,昏昏睡去,直至次日天明,兀自未醒。
再说阴莲,昨夜张牧去她房中,寻她肏弄,已得张牧告诉,知这妹妹,夜来窥视,次日起身,便去寻那赵嫊,见她闺门不闭,忙至床前看视。
只见她四肢大开,摊趴在被上,不禁哑然失笑。便去她翘臀上,啪地打了一下,叫道:“懒虫,日中了。”赵嫊吃她一打,梦中惊醒,大叫道:“莫插,莫插,吓死我也。”
翻身坐起看时,却是阴莲,木然道:“姐姐。”阴莲忍住笑,却她身边坐了,打趣道:“你这小贼妮子,昨夜作甚歹事,快与姐姐,从实招来。”赵嫊猛忆起夜间之事。
顿时耳热面红,忙道:“那有歹事,我不曾作得。”阴莲指了她裤裆,笑道:“未作歹事,这些是什么。宵夜不闭闺门,定是与野汉子私通,淫水湿了裤儿,可是真实。”赵嫊急道:“不是,不是。是,是。”
阴莲逼问道:“是什么。”赵嫊羞红了面,惭道:“是人家尿了。”阴莲听见,笑得弯腰肚痛。
赵嫊嘟了嘴,不忿道:“姐姐欺人,不与你说。”阴莲忙道:“罢,罢。与你说笑,休要认真。速更了衣,吃些东西,好带姐姐四处游玩。”吃罢早饭,李夫人自去与赵夫人说话,赵嫊便拉了阴莲,出到庄后。
只见一条溪河,横亘而过,水草丰腴,野花烂漫,煞是人间美景。阴莲大喜道:“不想此间,有如此景致。”赵嫊道:“牧哥哥本是此间人氏,如何不带你游玩。”
阴莲道:“我与牧哥哥,上过陵山,那处风景,甚是雄奇,与此间不同。”赵嫊因早间被阴莲取笑,听她如此说,便打趣道:“不知姐姐,与牧哥哥,在那陵山之上,可曾作得昨夜之事。”
那知阴莲不以为意,直答道:“如何不曾,那处风情,一世也难寻哩。”到教赵嫊呆在当场,半晌方道:“姐姐,你。”
阴莲见她眼露迷茫,便拉她作下,对她道:“妹妹,你我自昨日相见,情同手足,我心中之事,却也不瞒你。昨夜你见我与牧哥哥欢爱么。牧哥哥早已张见你,说与我知了。”
当下便将数日之事,生死爱恨,一并说与赵嫊。赵嫊听得,胸中翻滚,泪流不住,抱住阴莲手臂,饮泣道:“不想姐姐与姨娘,有如此之苦。”
阴莲道:“若非牧哥哥,我与母亲,便得出死,亦难立世。如今我却不同,但有牧哥哥时,生死亦不俱,前日之辱,俱不芥心了。”赵嫊止了哭泣,若有所思,对阴莲道:“难怪昨夜,我见姐姐与他相抱,虽无哥哥姨娘般大弄,却动我情至深。”
阴莲笑道:“妹妹到见了不少哩。”便将那日,与张牧神交身合之语,说与赵嫊。赵嫊听得神思幽幽,忽然噗呲偷笑。阴莲道:“你这小贼妮子,作甚怪么。”赵嫊笑道:“我笑姐姐说的不对哩。”
阴莲道:“如何不对。”赵嫊却道:“明明当是,你作热雨,撒我心中,我化暖云,笼你肤外。不是么。”言毕跳起在一边。
阴莲一愣,随会其意,不禁莞尔,笑骂道:“小淫妇儿,看打。”起身追上赵嫊,在她翘臀上,击了一掌,又去骚她痒处。赵嫊急闪,口里却道:“哥哥饶恕,妹妹够了。”两个闹了一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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