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一会。
赵嫊方对阴莲道:“姐姐得如此爱郎,令人爱煞。”阴莲道:“却不知与他相伴,能得几时。”赵嫊幽幽道:“我便一时也不能勾。”阴莲道:“牧哥哥却非我一人的,你如实爱他,他定不相负。”赵嫊道:“便是所愿了。
只恐我娘不允。”二人又说了一回,方始回庄。午时饭罢,各人自去歇息,赵嫊忍不住,便却道母亲房中,将昨夜所见,今日阴莲所讲,一并禀于赵夫人。
赵夫人始亦心惊,复又大喜。对赵嫊道:“嫊儿,不想他几个,尽是至性之人。真爱真情,心无挂碍。我母女两个,自不当落于人后。日间先不说他,至夜我自去你姨娘处,会你哥哥。你可去阴莲处,会你那牧郎。明日便好众人相见。”
赵嫊道:“只怕乱了人伦。”赵夫人道:“不过一层纸,但捅破时,便无顾忌。”赵嫊又道:“只怕爹爹知晓恼怒。”赵夫人道:“不妨,我知你爹,是个通情之人,况是我心,不曾负他。”二人如此商议定了。
入夜众人各自散了,赵夫人觑得李夫人进了房,先去她房前藏了,不一时,张见赵侥闪入房去,灯便亮了,赵夫人便去门前,听她两个声响。却说李夫人,料赵侥定然前来,自脱光了衣裙,赤条条躺在床上等候,知他喜看她屁股,却偏不点灯。不移时,赵侥果至,进房漆黑,便道:“姨娘,如何不点灯。”
闭了门,先去寻灯点着,便来关门。却见李夫人赤着身,摆着那身白肉,正在床上扭动。赵侥看得火起,且不理会门,扑上去,抱住李夫人裸体,亲了一回,急忙忙将衣服除尽,两个赤身滚作一团。赵侥一头摸李夫人肉,一头问道:“姨娘昨夜,可曾肏好。”
李夫人道:“便是吃你这小贼,肏得重伤。”赵侥笑道:“既是重伤,姨娘可去相请我娘,前来替你。”李夫人道:“好么,上了姨娘身,却想亲娘肉,着实贪厌,只怕你不敢。”
赵侥道:“两个都是我亲娘,肏了姨娘,便肏我娘。”两个在这里调笑,不防赵夫人在外,只听得心气浮动,欲火难耐。
原来这赵老爷,自幼身体虚弱,床第之间,那里是赵夫人对手。赵夫人爱惜夫身,亦不十分强他,只是欲火难禁,整日也想些淫事,只没消泄处。如今得知儿子思量肏她,不怒反喜,又听得许多肉麻的话,如何再忍得,阴牝已流出水来。
便要去拍门,不料轻轻一推,已自开了,不顾许多,迈步进去,只见赵侥跪立着,李夫人拿住他阳物,正在那里舔砸,不防房门大开,进来一人,看时,竟是赵夫人,两个惊得呆了。
李夫人含着guī头,亦忘吐出。赵夫人急先关了门,看他两个模样,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忙道:“都不要慌,我亦是来寻人肏哩。”就去解了衣裙,不留一丝,精光着屁股,爬上床来。李夫人此时方觉,没了言语,只道:“姐姐你,我。”
赵夫人却道:“不消说,我已尽知你事。我今亦是难耐不已,到吃你先占了我儿。”李夫人听得大惭,羞红了脸。赵夫人道:“作甚羞惭,如今我亦光身,又是姐妹,休要见外。只是见今我急了,妹妹让得我先么。”李夫人忙道:“自当姐姐为先。”
再看赵侥,坐倒在一旁,张口解舌,十分不信,只是那根阳物,却自挺硬。赵夫人便学李夫人模样,将那阳物,一口吞下,不住含弄。赵侥多时方道:“娘亲,可是梦里么。”赵夫人听了。
且吐出阳物,去上面扇了一掌,骂道:“小贼俅,老娘帮衬你许久,到在这里梦话,既要肏我,如何不出力。”
赵侥见得真实,大喜过望,一把放倒赵夫人,推起她肉腿,只见毛黑屄臌,臀肥奶大,正是日夜想念之物,道了声:“我亲亲的娘,念得我苦,如今定不放过。”
胯下阳物,已是铁硬,便照准屄穴,狠力肏下,阳物尽根而入,内里紧暖非常,十分受用,便行猛肏。却是苦了赵夫人。她那屄,不是常干的,又不曾得舔弄,水少道涩,如何受得赵侥大力。只疼得赵夫人,啊大叫,乱喊道:“儿子饶命,肏死为娘。”
赵侥并不体恤,只是大抽大肏,尽兴奸干。李夫人见了,忙将两手,捉了赵夫人大乳,揉捏拿弄,又去与赵夫人,口对了口儿,伸舌搅她口内,不一时,赵夫人吃他二人,挑得情动,春水灌沃,便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