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贼心虚,不断往旁边躲闪,吃翔狗认准了我,我躲到哪,它跟到哪。
“行了,我们认输。”一哥打破悬念。
吃翔狗站在我身边,发出低吼,眼神不愤的看着我,那意思在告诉一哥我从中作梗。
“回来。”一哥再次发话。
吃翔狗闻声,迈开步子回到一哥身边,继续不服气的朝着我这边望。而我也不好意思开口,自知理亏,这件事做的不那么光明磊落,那种感觉就跟坑了刘能的钱一样。
看着吃翔狗受委屈的样子,我心里萌生起了同情。“一哥,其实我”
“你赢了。”一哥打断我的话,转身走了,语气上听不出变化。我确定一哥知道我做了手脚,为什么不揭穿我?
张大胆走到我身边,手跨上我肩头,“胡哥,走着喝酒去。”
奥特麦自知不光彩,溜进了我的口袋里,探出个小脑瓜盯着走远的吃翔狗。
被张大胆连拉带拽走进一间木屋,屋内只有一张桌子,上面摆放着举行沙盘,沙盘上有五座山,山的形态和真山没什么区别,甚至我们刚才看打斗的比武台都在内。
“胡哥,多亏了你的兵建造了一座地形山洛沙盘,想当年我活着那会,只有画师画出来的地图,很多小路都没有,要不然我也不会惨败。”张大胆坐在椅子上摇着头懊悔。
“你生前还带过兵?”我反问道,眼神有意朝一哥漂去,一哥就坐在一旁,摸着他的吃翔狗,吃翔狗看我的眼神让我愧疚不已,好像我拿了它的骨头似的。
张大胆没看出来我们之间的气氛,慷慨而谈,“我死了几百年还是几千年?我也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活着时候深受朝廷器重,大大小小战役没少打。家有将军府邸,家眷百余人,地有良田百亩,手握军权,掌管五万精兵,个个精良强悍。”
我看张大胆的年龄也不过四十,在古代也算英年早逝。“那你为什么会死了?”
张大胆长长叹出一口气,无奈的摇摇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心思实际上在一哥身上,不知道为什么他看出了端倪却不揭发我。
听了张大胆一大串的感慨后,我下了决心,主动承认自己的过错,都是帮过我的朋友,这样有违仗义。
“一哥,其实你的吃翔?”吃翔狗朝我发出低吼,我不得已改称呼,“你英勇的战犬才是最终的胜利者。”我实话说出口。
张大胆马上追问。“怎么回事?”
我将来龙去脉说清楚。
一哥依旧不说话,摸着他那受委屈的吃翔狗。倒是张大胆感同身受了委屈一般,“胡哥,你怎么能这么做,平时老一对你不薄,你还对黑獒下黑手,你真够可以的。”
我瘪瘪嘴,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了,这不是主动承认错误么。”
张大胆指着我,哑口无言。
一哥安抚着他的爱犬,对我承认错误这件事无动于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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