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于衷。
“一哥,比赛前你也没说不让玩花活,擂台如战场,活到最后的才是赢者。”我辩解道。
张大胆打抱不平:“胡哥,你做的这件事本身就是错的,你咋还那么能辩解呢?”
一哥抬了抬手,让张大胆别在说话,继而对我道,“背地里做事的人是小人,做事光明磊落才是正道。”
一听这话我就不服气了,“斗狗的事是我的错,但是我不认为背地里做事的就一定是小人,更不会认同光明磊落才是正道。”
“胡哥,别瞎胡闹。”张大胆拦住我的话。
我咽了口唾沫,第一次反驳这么牛逼的鬼物,心里还挺虚的,张大胆这话无疑是给了我台阶下。
一哥收起狗魂,揣进衣袖里,摘下长袍帽子,问向我,“正义的人或鬼,在什么时候都深受人心。”
这话说的其实没有错,只是我们之间的立场不同,一哥不知道经历过什么,让他有这种看法,而我和他截然相反,可能这是我和一哥一直以来无法交流的屏障。
“一哥,我们的世界观不同,这些很有可能是因为时间遗留的思想问题,你是对的,我也是对的,和我们的经历有关系而已,没必要这么较真。”我不想继续这种没头脑的话。
以肉眼能见的速度看到一哥咬了咬牙,鼓起的腮帮子证明一哥怒了,情况不妙。
“赢要赢的光明磊落,输要输的心服口服。”这声音几乎是从一哥牙缝里挤出来的,第一次见到一哥顽固不化。
我貌似开始被情绪左右,对于一哥的言论不敢苟同,“人生就像一场战争,你强他就弱,你弱他就强。对于竞争对手,不能心慈手软,给敌人一线希望,就是给自己的绝望,不管方法如何,直击要害,一击致命,不给任何人反抗自己的机会。”
“胡哥,你够了,说的差不多了。”张大胆拉扯着我,不让我发声。
一哥目光移向张大胆,“你让他说。”
张大胆拉了我两下,放弃了打断我的想法。
我清了清嗓子,继续“我说的并不是不择手段,生容易,活不容易,人生不是游戏,它没有设定,没有规则,就像这座荒山,你开发它做安保军的驻扎地,实际上你是占有它,若果它有魂体,你就是掠夺强占。人尽管是高等生物,可也得遵循着大自然守则,适者生存,不适者死亡。”
“那你的意思就是为了取胜不择手段?”一哥语气略显颤抖,充斥着不屑。
“我没说这样说过,我是分什么样对手和情况的。”我打马虎眼道。
“对手和情况?怎么说?”一哥今天很反常。
我挠挠头,也不管对不对,只管把我的观念胡编乱造一通,“就拿赌博来说,我有一百鬼币,我拿出一鬼币来赌,肯定不在乎输赢。但是我只有一鬼币,可我要赚一百鬼币度日,恰巧这时候有人告诉你可以出老千,心里的天平肯定倾向于老千。”
ps豆兵:最近深受牙疼困扰,时间都耗费在了医院排队上面。加上今天停电一天,没时间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