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照蒋靖州说的去到那间酒店。
服务员把我带到那间房门外,“慕小姐,这里就是505号房。”
“谢谢。”
我对服务员微笑一下,待服务员走后敲了敲门。
“进来。”
我才发现门有一条缝隙,推开走进去后我看见蒋靖州,他背对着我站在落地玻璃窗的酒橱前往装了冰的杯子里面倒酒,酒水将冰浮起在面头像是一颗颗会飘动的水晶。
他把酒瓶放下,把酒塞放进了瓶口。
“在公司你是不方便说吗?那你在这里说,你到底要怎么才肯给我三百万。”
我关上房门走到他身后。
“这个态度你可以考虑滚出去。”
“........”
好吧,求人该有点求人的姿势。
我不是不会做人,只是在他面前习惯了用自己真实的一面。
“那请问蒋先生,要我做些什么你才肯给我三百万?”
蒋靖州他侧头看了看我,拿着那杯酒走到沙发处坐下,递到嘴边轻抿了一口,那定定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我的脸,看得我有些不自在。
他把酒杯放在桌面,“三百万对于我来说不是一笔大数目,但不代表我随时可以交出来,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想得到就应该付出。”
“付出什么?”
“两个选择。”
我点点头,表示自己在听。
“让我对你满意。”
“.........”
什么?
一定是我理解错了,一定是。
怎么会是那么羞耻的要求!
“要是你做到了,明天早上除了三百万,五千万抚养费你照旧能拿。”他头靠在了沙发上。
我愣了很久才有点反应过来,“蒋先生的意思是想我给你捶背吗?你说过我捶背的功夫挺”
“床上。床上的满意。”
“慕嫣然,你也不是幼儿园,连一个男人叫一个女人到酒店是想她帮忙捶背还是想其它都不懂吗?”
“.........”
竟然真是她想的羞耻要求。
可他明明有新欢了,还不止不止一次跟他新欢说我有多差多差,为什么还要提出这些要要求来!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男人跟女人不一样,看着讨厌自己的女人变得听话顺从,是种成就感。”
是他自己心理变态吧,还扯上全天下男人!
当然我不敢在求他的时候说这些话。
我跟他不是第一次,再做一次也似乎没什么。
可难处在于他说的满意,到底什么是满意?完全没有标准,要是我放下脸皮去“服侍”他,然后第二天他说不满意,我不是前功尽弃了吗?
“满意不满意都是你说的,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满意了还说不满意,到时候我不是白做了。”我把自己的顾虑说出来。
“白做什么?”
他总爱在这些让人无地自容的问题上追究。
我懒得理他,“除非你给我一个确定的标准,比如几分钟算是满意,几分钟算是不满意........”
“几分钟?不符合实际的东西扯出来讲你觉得有意思吗?”
“我,我的意思不是几分钟还是几十分钟,我的意思是你起码要定一个标准,超过了算我赢没超过算我输这样。要不然你干脆说第二个好了,你不是说还有第二个选择吗?!”
我被他问得几乎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偏偏他说这些东西是脸不红心不跳的,看着我脸上表情一直波澜不动的水平。
“第二个?”
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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