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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吩咐,搞两个小时的卫生。”
“什么?”
第二个这么简单吗?
我真后悔刚才为什么没有问第二个,害得我跟他说了那么久那些羞耻的内容。
“那我选第二个!”
“我还没讲完。”
“还有?”
一种不祥的预感从我心里诞生。
“把身上的全脱了,换上衣柜里面那套,再问我该给你什么吩咐。”
衣柜里面那套?
这些高端酒店开放一般会问你是和谁一起,要是说和女朋友一起就会“贴心”的为你们准备一些带有气氛的一次性玩具,一般会放在衣柜里面和床头柜柜子里面。
要是说一家人住或者和姐妹,就正正经经的一间房间。
看来蒋靖州他绝对是开了第一种房。
果然我把他想得太善良了。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到衣柜拉开衣柜的门,看见里面挂着三套衣服。
一套是日本风女佣的,胸口低得恐怕要露出点,裙摆目测只能遮到半边臀,还有个白色的女佣帽子。
另一套是护士型的,粉红色,裙摆和女佣的一样短,但没有露胸。
第三套好像是女教师还是执行官的职业套裙。
这三种东西是男女玩法里面最常见的职业装,听说男人最喜欢YY这三个职业的女人,所以卖得最好也最多。
我拿起那套职业装。
“打扫应该穿什么,要我教你是吗。”
显然,他的意思要我穿女佣的。
死蒋靖州!大变态,总爱玩爱看这些东西!
但谁叫自己穷还摊上了这样的麻烦,只能求他给钱。
我咬咬唇,只好顺从他的该拿那套黑白色的日本女佣裙。
“我到卫生间换。”
“就在这里。”
“可是”
“现在我是你的主人,我叫你做什么你都只有听从。”
“.........”
就这样入戏了吗?
我拿他没办法,只好当着他的面把自己原来的脱了,换上这一套让我无地自容的衣服。
换的时候我还摆了个大乌龙,绑不到后面的绳子,导致几次贴上了又滑下来,又狼狈贴回去,所有都被他看在眼里。
这是露背的,有点像围裙,要在后面系紧。
好在弄了三次后我总算绑上了。
一阵风透过那边微微打开的窗子飘进来,我整个身子缩了缩,走前一步看着蒋靖州,“你要我洗被子还是要我刷杯子?”
“先擦地板,拿毛巾擦。”
“........”
那不是要她爬着吗?明知道这条裙子短成那样,里面还什么都没有。
“蒋靖州你!”
“不做可以选择离开。”
“我”
我真想立刻把这东西脱了甩他身上说她不干了,然后换回自己衣服潇洒离开,以后都不见他这是渣男。
但现实是逼着我说不出口,最终我一肚子闷气的往卫生间走去,算是服从。
我拿着条毛巾爬在地上擦地,虽然背对着蒋靖州但感觉他灼热的视线一直在我身上,而且是在我最不愿意被他看见的地方停留。
过了不知多久我有些忍不住扭头看他想看看他到底在做什么,看见他正往我这边走来。
我有些不知所措,他拉着我手臂将我整个人拉起到他怀里,抢过我手里的毛巾丢在地面,因为酒店的地有清洁员擦过所以毛巾上一粒灰尘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