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上下都把这个肚子当宝贝对待,陈家家大业大肯定希望是个儿子,但十个月后生出来的却是个女儿,不过有了开头想着就能有后续,迟早能生个儿子,陈家人也没因为这事闹不快。
陈家对这闺女可是百般宠爱,特别是陈老,听说在他女儿满月那天送条个九位数的粉钻项链,震惊了当时的新闻社。
可好景不长,满月那天陈家的小女儿竟然被保姆给偷了,听说是那保姆自己不能生育,看见那小女儿长得伶俐就想留着做自己女儿,抱回了乡下。
陈家自然发动所有人去找,可结果是不久那保姆找到了,但那保姆却得了精神病疯言疯语的,陈家小女儿完全不知下落。
大家都觉得玄,担心会不会是这保姆精神病起把陈家小女儿给杀了或者怎么了,真没想到隔了二十七年竟然找回来了。
这个世界还真是奇妙。
“太太,陈老那么有本事,这位陈小姐下辈子真是活在金罐子里边了。”
我微笑,把请柬合上,“那是人家生来的好命,不是有句话叫做落地喊三声好丑命注定吗?羡慕不来。”
“那也是。不过太太就很幸福,也不需要去羡慕谁。”
我皮笑肉不笑。
我幸福吗?
晚宴那天我换上了一条深蓝色的水晶露背裙,电了一个侧分的长卷发,站在落地镜子前叉腰看着自己。
其实我挺羡慕蒋敏敏那种花样少女,可以穿些浪漫唯美的裙子,一头黑色的长直发,把自己打扮得甜美可人。
可我今年二十七岁了,穿得跟个少女会叫人笑话。
女人永远是年轻的好,怎么打扮都是可以。
我松下手打算去找些适合的珠宝带上,听见门打开的声音,扭头看见蒋靖州他站在门边。
我先是吓了一下,接着讲,“你回来了?怎么我打你电话你都没听,晚宴马上要开始了,你要换身衣服吗?”
但我说完觉得自己说的是废话,他就这样穿就好,男人不管去什么场合穿套黑西装就行,打扮是女人的专利。
蒋靖州他进来,砰的关上了房门,盯着我的方向。
我楞在了原地。
他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我做什么得罪他了?
蒋靖州走到我身边,我动了动嘴唇要问他,他按着我的肩膀将我推在了一边的沙发上,我额的一声痛叫,抬起头看见他在解皮带。
我耳朵微微发烫,“蒋靖州你要做什么?”
我要起身,但立刻又被他推了下去,他手臂圈着我的腰往他那边挪了挪,我感到他顶着我。
他粗暴的扯下我内裤,将我的裙子卷到腰上,下面全是雪白的腿和肉,他炙热又愤怒的眼神盯着我最秘密的地方。
“蒋靖州!”
我一只手捂住自己,扭着自己身子想要挣脱他,他按着我手腕挪开我那只手,脱了裤子直接就撞了进来,往最深的地方。
我咬住自己的嘴唇头跌在了沙发上,那是一种突然被入侵的感觉,好像我不是自己的,我是他的玩具。
“打扮这么漂亮,要做什么?给傅景成看是吗?”
“我也喜欢看。为什么不给我看?”
“蒋靖州你发什么疯!”
他扣着我的腰,我扭头冲他骂。
这时我闻见他身上的酒味,知道他肯定是喝酒了,在发酒疯。
他压下来吻我的脖子,从我脖子吻到我的背,突然的又抽出将我扯到地面,按着我的下巴将那东西塞进我的嘴巴。
“不要!”
“吃住!”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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