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双手抵在他的大腿,眼泪哗哗的流。
我用力拍他,我气得想咬他,但我牙齿的力度跟他比好像变成一粒粒的棉花,根本就使不上一点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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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结束的时候我喝了好大一壶茶,喉咙才没那么难受。
他坐在床的位置扯着领带,我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脖子都是红的。
他把衬衣丢在了地面,我站在茶桌看着他都觉得后怕,更不敢在这时候冲他发火。
他就跟一头发怒的雄狮一样,而我像是他的猎物。
“过来!”
“要我说第二次?”
“........”
我身子不争气的走了过去。
他扯着我手臂让我跪坐在地面,扣着我的下巴逼我与他对视。
“以后不许再在我面前提起那个男人。这一次是最后一次,我不希望有下一次。”
“这次是让你记住教训。”
“再有下一次,也不仅仅是这样。”
他按开我的下唇瓣,看着里面因为被迫承受太久而发红的血色,“记得住吗?”
我害怕的点头。
他才满意,手覆盖住我后脑勺,按着我头到他那里。
属于他的气息盈满我的鼻子,我闭上眼睛,心里除了恐惧还是恐惧。
我怕他在这方面继续虐待我,要是他真要家暴我,就算我拿着两把刀也不是他的对手,告上法院也没有人会搭理我。
等结束是他掀开抱着我睡,他让我把脸埋在他腋下靠近胸口的位置,抱着我的头,稳重的鼻息在我头顶。
等他睡着了我掀开被子偷偷溜掉。
我去了其他房间化妆。
我心里不断祈祷一定要让他酒醒了人才好醒,否则他发酒疯再强迫我一次我感觉自己喉咙不用要了。
虽然我累得只想睡觉,可陈老找回女儿这么喜庆的派对两个人都不去实在说不过去,太不给人家面子。
蒋靖州他醉成那样,只有我去了。
我重新打扮一番就叫司机送我前去。
晚会十分垄断奢华,听我身边的周太太说,铺场的鲜花都是从国外空运过来的,包了二十多架货机,这些花还都洒了金粉,就这些花成本都要八位数,其它水晶灯蛋糕什么的另外说,总之这场晚宴下来九位数是妥妥的。
我微笑听着,我嫁给蒋靖州这么久实话说这是见过最华丽奢靡的一场宴会,上一次还是我跟蒋靖州结婚,蒋靖州舍得花钱排场也比这隆重,但从那之后参加的都是一般般,这次倒让我再开了一次眼界。
我倒真好奇那位失踪了二十七年的陈小姐到底是长什么样。
宾客都来全后不久,陈老公司的总经理亲自上场做了主持的工作。
“相信大家等了那么久都忍不住想看看陈小姐的庐山真面目,说起我们这位陈小姐那可以说是国色天香大家闺秀之范,我第一次见就说哎这位陈小姐怎么跟陈太太长得这么相似?原来真是父女关系!看来我冯某人的眼光也是马马虎虎过得去的。”
大家起哄要陈小姐出来。
主持笑着应答,“好好好,那就不讲废话了。现在就请我们陈老带着陈小姐上来,让大家都看看这位陈小姐!”
舞台灯光暗淡下去,我看见一个六十多岁很瘦但精神很好的老人被一个穿着鹅黄色长裙的长发女子挽着手走上前。
灯光昏暗我原本看不太清,但脸色已经变了大半。
等灯光全亮我看清那女人的脸,我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被雷炸了一下。
竟然是夏雪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