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陈老在台上说了很多喜庆的话,但我一句都没能听进去。
夏雪茹她怎么会变成陈雪松的女儿了?
“蒋太太。蒋太太?”有人喊我我才回过神,扭头看见是一名服务员。
“什么事。”我扯了扯肩膀上的银线披肩。
“蒋太太,陈小姐在化妆室说想见蒋太太您一面,喊我来传话。”
“陈小姐?”
我看回走台,那里已经没了人。
难道那个陈小姐就是夏雪茹。
“是陈雪松陈老先生新认回的女儿,陈雪茹小姐蒋太太。”服务员认证了我的话。
我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既然夏雪茹要见我,那我不会会会岂不是白白糟蹋了这份谢意,夏雪茹杀人未遂,该怕的也是她。
我在服务员的带领下去到了后台化妆室。
化妆室粉色墙上铺满白粉花朵为主题,夏雪茹她坐在化妆桌前拿着眉毛笔在那里比划,这里是暗室,专门给晚宴主人用的。
服务员关门出去后,这里就剩下我跟夏雪茹两个人。
我透过镜子看着夏雪茹那张涂了浓妆媚艳的脸,红唇微微勾起,“夏雪茹小姐还真是有我想不到的本事,竟然从一个逃犯变成了陈老的女儿,陈家大小姐。但可惜天网恢恢,只怕夏小姐这次回来不是在陈家享福,而是在监狱里面过下半辈子。”
要夏雪茹得罪的是其他人,或许陈老可以将她的罪洗得清清白白。
可夏雪茹她得罪的是蒋靖州,据我所知蒋靖州和陈老商业上是互相提携,蒋靖州要依赖陈老,陈老也要依赖蒋靖州带过去的生意。
这样下来蒋靖州并不需要看陈老的面色,当两家势力相当就不能靠权压人,得讲道理了。
在道理上面,陈老怎么也要割夏雪茹几块肉出来表示表示。
但奇怪的是夏雪茹脸上并没有一丝恐惧,反而还笑得自信,手指划过她自己的全钻流苏耳环,“是吗?只怕蒋太太的想法要落空。昨天爹地带我去国商开会靖州他就知道我是陈老的女儿,他除了说恭喜外没有任何表态。”
“什么?”
在昨天蒋靖州见过夏雪茹,但却没有任何表态?
为什么会这样?
“爹地他知道这件事,还主动说要是靖州想依法处置我的话会割痛将我送进监狱关十年二十年给你出口气,可靖州说的是过去的事他早就忘了,从来没有记在心上。”
我像是一块木头一样笃立在了原地。
夏雪茹看见我这失望的表情满意到了极点,站起身在原地看了我一阵子,往我走过来,“很奇怪为什么是吗?慕嫣然,事情我都算得通通透透。你不会是我的对手,以前不会,今后也不会。”
“你现在的这个位置,迟早我夏雪茹也要抢回来。”
我侧头,对上的是夏雪茹像是要撕开我脸的愤怒眼神。
我的心都在蒋靖州为什么会这样上面,有点没反应过来。
夏雪茹她突嗤笑了一声,走到化妆桌前打开那首饰盒子,从里面挑出一条粉色的钻石项链。
“蒋太太来看我,不送点礼物真是过意不去。这条项链是今年的周年纪念款,虽然限量有五条不是独一无二,但也送给蒋太太了表心意。”
夏雪茹将那条项链递到我面前。
我看着她手心里面闪闪发光的项链冷笑,“我还不至于要你夏雪茹施舍一条项链戴,陈小姐还是留着自己戴吧。”
“蒋太太不需要吗?蒋太太到了这个时候何必继续嘴硬,你跟靖州的事我都听说了,他心里早就没了你,这场婚姻不过形同虚设。”
“都说男人对女人有多少感情荷包就舍得漏多少,没了感情靖州还会给你砸钱买这些东西吗?”夏雪茹她隐藏极深的微笑,“不过蒋太太也别担心会因为没有新款出去参加宴会被人笑,以后有什么上新了我都多买一份叫人送去给蒋太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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