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东爵完全充耳不闻,他的步伐极快,像是迫切要做什么,这让聂时郁感觉一阵心慌。
直到她被厉东爵扯进别墅之后甩在门板上,然后两条细腿很快被男人固定在双腿之间,他抬手胡乱扯掉领带,身上的高档定制西装也被脱了。
看这阵仗,聂时郁很快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其实她也不是没有和他亲近过,五年前,聂时郁离开青城的前一晚,厉东爵母亲下葬当天,厉东爵在盛世至尊喝的烂醉如泥,他的好友谢翌辰打电话给她,说厉东爵醉了,一直喊着她的名字,让她过去接他。
那时候聂时郁觉得,反正明天都要走了,能最后见一面她的东爵哥哥也是好的。
于是她把厉东爵带到了城南别墅,当她使劲浑身解数将男人拖到沙发上刚坐下来时,厉东爵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你是我爱的女人,她是生我养我的母亲,为什么要让我为难?!”
醉意朦胧的话语,聂时郁根本没有机会回答,就被男人铺天盖地的吻淹没了。
然后他一直压着她做,整个过程不管她怎么求饶都没有换来男人的一点点温柔。
一个晚上不知道用掉了多少TT,聂时郁累的几乎站不起来,可是一想到睁开眼睛就要面对男人充斥着恨意的双眼,她还是撑着最后一点力气离开了。
那是她的第一次,在沙发上,跟她喝醉酒的东爵哥哥,整个晚上最清晰的感觉只有疼。
分不清是心疼还是身疼的疼——
时隔五年,如今再次面对男人这幅架势,聂时郁难免紧张。
她声线喑哑:“你……你要干什么?!”
厉东爵一只手撑在她脑侧,另一只手攫住女人的下巴,眼神凌厉:“聂时郁,五年前你害死了我母亲,卷走厉氏五百万远走他国,如今回来了,总该付出点代价,嗯?!”
聂时郁一怔,她什么时候头上又被扣了一个卷走厉氏五百万的帽子?
罢了,不管是害死他母亲,还是卷款逃走,再多的解释在厉东爵眼里也不过是强词夺理,罪名多一条少一条,又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她突然就笑了。
男人眯起睿眸,攫着她下巴的那只手瞬间收紧,然后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这个时候,她居然还笑?!
厉东爵先是在她唇上撕咬啃噬了一番,然后直接撬开她的贝齿闯了进去,勾住女人的舌头吸允品味,逼着她与自己纠缠。
聂时郁没有反抗,对她来说,回青城本来就是为了和厉东爵纠缠不清,而当下进行的事情,原本就是在她计划中的。
男人主动了,她反而省去了一部分麻烦。
可她也不敢回应,因为她生怕一丁点反常都会引起这男人的怀疑,更害怕这场原本就该进行下去的情欲戛然而止。
厉东爵亲吻她的动作暴力粗鲁,聂时郁忍不住从唇齿之间发出细碎的轻吟。
这声音对男人来说,无疑是最好的催情药,他试图撩起聂时郁的裙子,可因为晚礼服的裙摆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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