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摆太长给他制造了不小的困难,厉东爵急了,将她腰上的某块布料狠狠一扯……
聂时郁白皙光滑的肌肤就那么暴露在空气中,男人的吻也从唇上移到了她细长的脖颈,呼吸越来越重。
随着专属于男人身体的变化,聂时郁双眸变得惊恐起来,一想到五年前的那种疼痛,她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五年前的厉东爵,实在是太狠了,再加上她是第一次,所以如今面对同样的形势,她难免恐惧。
“你……我……”
聂时郁吞吞吐吐,她其实是想说害怕,可如今的厉东爵早已不是当年对她百般善待的东爵哥哥了,她再说些不该说的话,换来的也只会是嘲笑吧。
思绪飘飞的时候,聂时郁感觉身下一疼——
彻底被占有。
……
第二天,聂时郁刚挣开双眼,身下酸疼至极。
这感觉提醒着她昨晚有多疯狂。
她微微拧眉,抬眸的瞬间就对上了厉东爵萧冷的眼神,动作一顿。
聂时郁咬唇,脑海里突然开始回放昨晚男人在她身上疯狂的画面,脸上露出难以隐藏的红晕。
此时的聂时郁,完全没想到一夜缠绵之后厉东爵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不是处,看来你和傅云箫做过了?”
他说话的语气里满是厌恶,甚至连眼神都不屑落到聂时郁身上。
而聂时郁听到厉东爵断定的语气,脑袋轰一声完全炸开。
她并没有开口说什么,只是裹着被子起身漫不经心地道:“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男人充耳不闻:“离开的这几年,你除了胸比之前大了点,脸皮厚了点,还学会了什么?”
聂时郁眉眼淡淡,看不出喜怒:“胸大了你昨晚揉的时候不是很爽吗,脸皮厚了这又是什么说法,昨晚是你压着我做,不是我逼着你上我?!”
厉东爵盯着她许久不说话,聂时郁索性下了床,洗完澡之后才发现自己没有把衣服拿进来,最后只好硬着头皮裹着浴巾出去了。
她出去的时候发现男人依旧维持原样在床上坐着,心里突然轻松不少。
聂时郁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去捡起地上的衣服,可她刚弯下腰,就听见男人凉薄的声音:“你打算继续穿被撕碎的衣服?”
聂时郁捡起衣服,抬眼看着他,没什么表情地反问:“不然呢,我应该一直裸着?”
厉东爵不动声色地瞥了她一眼,从床上下来……
他裸着上半身就这么站了起来,下半身也只是简单地裹了下,男人的六块腹肌就这么突兀地闯进视线,聂时郁感觉脸烫了下,别过脸不去看他。
厉东爵经过她的身边,讽刺地扔下一句:“昨晚叫的那么欢,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你可真能装?!”
聂时郁本来想着忍了就算了,可看见男人轻蔑的眼神还是破了功:“厉总是对自己的身材不自信,所以才觉得我看见了脸红是装出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