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时郁羞耻于这样的姿势,可是又觉得刺激。
男人埋首在她胸口的时候,她迷糊的意识中隐约听见皮带卡扣响了的声音。
那一刻,她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即将将自己身上逞凶的东西,整个人瞬间觉得血脉喷张。
厉东爵再次欺身而上的时候,聂时郁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身,这一次,她也胡乱地吻着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舒服又折磨的感觉让厉东爵迫不及待冲了进去,聂时郁只觉身下一疼:“东爵哥哥……你……轻点。”
“郁儿,你太紧了。”
起初的时候,似乎是因为头一次尝试这样的姿势,两个人都觉得不习惯,后来呢,厉东爵好像找到了心得,非常有技巧地挑起了女人的敏感点。
他几乎可以从她的声音中判断,这一刻她是极其舒服的。
餐厅里彼此交缠的呼吸声昭示着这场情欲有多么热烈。
他们在这栋别墅里做了好几次,先是聂时郁坐在椅子上,后来男人直接把她拉了起来,两个人靠在餐桌上又来了一次,再后来,厉东爵坐在了椅子上,想让女人自己动。
聂时郁脸红的不像样,起初不愿意,可是后来被厉东爵一边诱哄一边挑逗,最后也真的如了他的愿。
在餐厅里结束的时候,聂时郁已经是精疲力尽了。
可是她男人似乎永远精力旺盛,扬言要抱着她去浴室洗澡,谁知道最后又把她推到在浴室。
聂时郁,“……”
在城南别墅的时候,有林婶在,所以他们没有这么做过,第一次,似乎都得到了不小的满足,最后男人开车载着女人回城南别墅,一路上聂时郁头低的不像样。
好像,她做了多么令自己不能接受的羞耻事情一般。
车子停在城南别墅,厉东爵凑过去替她解安全带,女人下意识地往车窗的位置靠了靠:“又干什么?”
“乖,到别墅了,替你解安全带下车,别这么敏感,嗯?”
聂时郁:“流氓。”
“对,我是流氓,流氓还不是让你爽了。”
聂时郁,“……”
她听见了男人话音落了之后低沉的笑声,小人得志的得意和愉悦。
简直无言以对。
下车后,聂时郁甚至开始担心待会儿进了别墅看见林婶,她问他们怎么回来的这么晚该怎么办?
厉东爵看着她惴惴不安的样子,着实觉得好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郁儿,你是和自己男人,又不是偷情,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谁有你脸皮厚!”
好吧,她还是觉得很尴尬,虽然……都是为他生过一个孩子的人了,但是身体,从来没被那样开发过。
犹豫不决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双脚腾空了。
再侧过头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男人打横抱了起来。
聂时郁睁着迷蒙的眼睛看向厉东爵,男人眯眸笑道:“靠在我怀里闭上眼睛,抱你去卧室,这样路经客厅,林婶就算看见了,也不会问你什么,嗯?”
嗯,是个好办法,聂时郁照做了。
厉东爵把女人抱进了卧室,事实是真的看见了林婶,而林婶也只是出于礼貌地打了个招呼,什么都没有问。
在开元名群最后一次的时候是在浴室,结束之后两个人自然也已经洗干净了。
所以在城南别墅的卧室,脱了衣服,换上睡衣聂时郁就倒在大床里睡觉了。
厉东爵上床的时候,将她翻了过来,面朝自己。
聂时郁嗓音软软地:“还干什么,我要累死了。”
“什么都不干,抱着你睡觉。”
在开元明郡他得到了满足,这会儿总得给女人一点休息的时间。
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不知道是不是累了,聂时郁这一晚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睡得特别安心。
……
第二天,聂时郁挣开双眼的时候,下意识朝身边的位置看去,厉东爵仍然躺在她的身侧,莫名的安全感突然蔓延全身,她唇角无声地荡出几分弧度。
厉东爵在她失神的瞬间睁开了双眼——
毫无预料地四目相对,聂时郁一惊,瞳孔不自觉大了点。
男人唇角上扬,随即压了下来,唇瓣相贴,一个持续了两分钟的早安吻。
聂时郁和厉东爵下楼的时候,林婶已经把早餐盛好放在了餐桌上。
两个人照旧吃完早餐后坐同一辆车去了公司,聂时郁也同样在老地方下了车。
厉东爵在办公室坐下没多久,孟帆就进来了,他手里拿着一个档案袋,行色匆匆,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和厉东爵汇报一样。
男人不咸不淡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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