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同僚求助。
卫昶举着一对流光胆小心翼翼的走进了小巷子,曾经的卫昶面对父亲主动教授武艺都是能躲则躲,自从被二叔绑走一回后,他才意识到个人的勇武也是有用的,从此主动找父亲学习,奈何他年岁不小了,而且每日练武时间有限,难有寸进。
所以卫杰先将流光胆的功夫交给了他,流光胆虽然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熟练的功夫,但是扔出去可以唬人啊。
这对流光胆与他父亲的一样都是铁打的,不同的是使用的手法,卫杰的流光胆可以做到收发自如,不但是暗器还是一件趁手的兵器。卫昶的流光胆与他父亲相比,多了一种有去无回的气势,也就是发的出,收不回。
尽管如此,这对铁胆还是让卫昶多了自信。
只可惜当他逐步走近求救声的时候,这份自信半点作用都没有。还没见到求救的人,卫昶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在他倒地后,一个美艳的女子走了过来,抚摸着他的脸颊。
“长得还可以,就是不太聪明”,那女子看着卫昶的脸碎碎念着,虽然美艳,却透着一股妖气。
跟踪卫昶的皇城司察子,见到卫昶进入小巷,担心被发现只敢远远的坠着,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卫昶早已不见。晚了皇城司一步的南衙,来的时候当然也没见到人。
南衙胥吏将此事告知了卫昶家人,卫杰当场就坐不住了,吩咐妻子儿媳看家,他戴好兵器头也不回走了。
皇城司里,段成义知晓卫昶失踪,当场掀了桌子破口大骂。
卫家婆媳在一阵担惊受怕之后,月华主动提出要去庙里求神保佑,程氏也是病急乱投医,叫上萍儿一起随着月华出了门,这婆媳俩平日也算不上虔诚,但此刻确实处处顶礼膜拜,拜了崔府君庙,又去上清宫,转头又进了了大相国寺,将东京城里能烧香的地方走了个遍,末了月华想起来,还有一个祆庙没去拜。
祆庙的规矩与大多汉地教派不同,除了自家的信众平日少有人去,也不欢迎散客随意烧香。婆媳俩没能进去,但程氏担心儿子心急的不行,干脆在庙外就跪地祷告,月华见程氏如此,让萍儿陪着程氏,自己在祆庙附近走了一圈,似乎是找偷进的地方,最后没找到还是陪着程氏一起在庙外祷告。
最后还是月华拉着程氏回了家,回家后程氏还是心神不宁,倒是月华出去拜了一圈心情平稳多了。
卫昶迷迷糊糊闻到一阵香气,睁开眼,眼前一张美艳的脸庞出现。只见那美女红唇启,皓齿露,舌尖轻轻在卫昶脸上舔了一下说道:“官人可算醒了。”
娇媚的声音入耳,卫昶人都酥了,要不是发现双手被绑着,他一时都清醒不了。
“敢问,这位娘子是什么人?”卫昶小心翼翼问道。
“这位娘子,当然就是你家娘子了”,美女说着话,起身解开罗杉,又给卫昶斟了一杯酒。卫昶双手被绑,她扶起卫昶喂酒,这举动有些奇怪,这酒卫昶当然也不敢喝。
“安心饮酒,妾身想跟官人携手白头,哪里舍得害你啊?”美女声音始终那么柔媚,可是卫昶已经欣赏不来了。
卫昶扭头躲开酒杯说道:“这位小娘子,在下娶亲了,而且在下区区一个胥吏贱役,实在配不上娘子。”平心而论这美女确实美艳,一眼看上去让人心痒痒,但是这一番言语下来怎么看都是神智有问题,这烂桃花可不能惹。
就算不是烂桃花,卫昶现在的桃花已经够他受了,可不敢再多一个。
一番言语下来,美女脸色有些不悦,旋即又笑着问卫昶:“妾身其实只是想要官人许一个大娘子的身份,官人这都不肯吗?”
这番话入耳,卫昶无奈苦笑道:“姑娘,在下已经娶妻了,而且我一个区区胥吏也养不起姬妾啊。”
“官人养不起姬妾,燕京城的侯氏算什么?跟你来东京的怀夕又算什么?”美女脸色冷峻的问道。
美女的这句话,惊出卫昶一身冷汗,惶恐问道:“你究竟是谁?”
没等美女回答,一个身影破窗而入,卫昶本以为是父亲来救他了,定睛一看不是父亲,是另一位熟人——怀夕。
怀夕手握双刀站在窗边,眼光森寒的看着眼前只着小衣的美女。美女见到怀夕破窗而入,不紧不慢的穿上衣服,也冷冷的看着怀夕。
怀夕开口说道:“果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