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忆风说。
一切都不对劲,陆忆风也不知为什么自己总是心存戒备。她受到了折磨!她被劫持了!
他这是怎么啦?他觉得自己就要抓狂了——他甚至连这一点都没有把握——所以他决定退出去。
“哦,我觉得现在不舒服,也许我明天再来吧。”他说。
陆忆风刚走到门边,江琳琳说了句话,他不得不停了下来。
“陆忆风,我记起了那天林子里的事。”
林子。应该他和江琳琳在收获节那天清晨的一次接触。
“你看了我讲述这个故事的录像带?”陆忆风问。
“不是,你有讲述这个故事的录像带?那些人为什么没用这带子来对付我?”她问。
“是我在营救你的那天录的。”陆忆风答道,内心的感觉像一个巨大的钳子夹住了他的胸膛,使他透不过气来。也许刚才真不该跳舞。
“那么,你想起什么了?”他说。
“你,在野狼望。”她温柔地说,“你坐在石头上用刀切开猎物,凶狠的山猫。是我一箭射死了它,我们说把它的皮拿出去卖钱,得到的金币还对半分了。”
“是这样的,当时的情形确实如此。可那好像是很远的事了。”陆忆风说。
“那天早上,我们还在黑市门口荡秋千,我想看着你的眼睛,可你却朝别处看了。后来……你好像摘了一朵蒲公英。”
陆忆风点点头。她确实还记得。
“那时我一定很爱你。”
“确实是。”陆忆风的声音卡住了。他假装咳嗽。
“你那时爱我吗?”她问。
“人人都说我爱你。”陆忆风低头看着铺瓷砖的地板,“人们说这就是巴泽尔折磨你的原因,是为了让我崩溃。”
“这算不上回答。当他们给我看你的录像时,我不知道该怎么想,在绝地求生,你好像要用杀人蜂杀死我。”江琳琳对他说。
“我当时想要杀死你们所有的人,你们把我逼到了树上。”陆忆风说。
“后来,又有好多亲吻,你好像并不是真心的。你喜欢吻我吗?”她问。
“有时候。”陆忆风承认道,“你知道现在有人在看着我们吗?”
“我知道。高静怎么样?”她接着说。
“她挺好。”陆忆风简短地答道。
“我们俩都能接受这事?你亲吻别人?”江琳琳问。
“不是这样,这样对你们俩都不好,可我这么做也不需要获得你的允许。”陆忆风对她说。
江琳琳冷冷地笑起来,甚至还有一点轻蔑,“哦,你是被人制造出来的,对吧?”
陆忆风往外走时,史密斯没有反对。他穿过大厅,走过了一间一间的屋子。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可他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终于想明白的时候,却因为这一切太令人难堪而不愿意承认。
是的,他想当然地以为江琳琳觉得他完美无比的时候已经过去。
终于,她看到了真实的陆忆风,暴虐、不值得信赖、喜欢操控一切,而且极其危险。
为此,他们恨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