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昭衍缓缓滑动轮椅,拨开花丛,向几人靠近。
孟昭衍虽因身体原因只能坐着,气势却不输给任何人,他缓缓靠近,气场全开,几人就只有站着被他鞭笞的份儿。
宋乔淑第一个反映过来,她拿帕子拭着泪,凄怆开口唤道:“王爷……”
两个下人瞬间吓出了一身冷汗,心想这回完了,王爷怎么会在此,看样子还是到了好一会儿,把几人的话尽数听全,不然也不会如此生气。
只有嫦云一人换了副笑颜,心想看王爷怎么收拾你们!
孟昭衍如王者降临般为宋乔淑解困,将她从方才那场如同打脸的情景解脱出来,她原本就对王爷心生爱慕,此刻恨不得扑到孟昭衍怀里将自己心里的苦水尽数倒个干净。
孟昭衍皱着眉,没有理会宋乔淑那声,满含怨屈与深情的呼唤,他看着站在一旁脸色煞白、浑身发抖的下人,心中冷笑,原来我王府的下人都是这种素质吗?不仅背后嚼舌根,还敢当面对主子不敬!
孟昭衍提点了下一旁站着默默欢喜的嫦云,厉声道:“去把管家给我叫来!”
嫦云被吼了一下非但没有生怨,反而开开心心的跑了,就差连跑带跳来表现一下她此刻的心情。
嫦云一溜烟儿跑了,孟昭衍随即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具体情况他完完整整的听到也看到了,只是想看看这两个下人要怎么狡辩。
宋乔淑泪眼婆娑,看孟昭衍要给她主持公道了,抢先哭诉道:“听闻王爷学富五车,对诗词造诣颇深,我本想与嫦云去书房找王爷指教一二,却不想途中听闻这两人碎言碎语诋毁我……”
宋乔淑的眼泪如同开了闸一般止不住,她拿帕子擦了擦眼泪,继续道:“我自认自从进了王府,从未做过什么有失常理的事,可是如今……如今,他们却……”
宋乔淑这番言辞也没有什么错,孟昭衍却暗自摇头,他再次怀疑宋画祠与宋乔淑真的是同父同母一个胎里出来的姐妹吗?怎么妹妹那么果敢活泼,姐姐却柔柔弱弱的,像经不起风吹。
孟昭衍点点头,转向站在一旁良久却半个字也吭不出来的两人,“宋三小姐这是说的轻了,没将你们当面辱骂宋三小姐的事说出来,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两人半个字不敢多说,待孟昭衍话一落完,气势一放,连忙跪地求饶道:“王爷恕罪,王爷恕罪,是奴才的错,奴才不敢身边,只求王爷给我们两人一条活路!王爷恕罪哪!”
孟昭衍只是冷笑,斜睨着跪在地上的人说:“恕罪?你当我这王府是你们撒野的地方吗?下人的样子一点儿都没有,进府的时候没人教你们规矩吗?”
“王爷恕罪,是奴才们不懂规矩,冲撞了三小姐,奴才以后再也不敢了!”
“好一个冲撞!只是冲撞就了事了吗?你们对宋三小姐说的话本王可是一字一句听的清楚!到底向谁赔罪你们还不清楚吗?呵,今天是宋三小姐,明日你们是不是就有胆骑到本王和王妃的头上了?”
这么看来,宋画祠昨天惩罚的倒是没错,这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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