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真想知道,沈砚修身边怎么会有这样莽撞的人,二话不说就提着刀过去劫狱了,连点脑子都不会动。不过这样也正合了清河的心,不管怎么说,她都输一万个满意的。
再不怠慢,清河问清了沈砚国在哪,随即就走了过去。
还未到晚膳的时辰,沈砚国这时候一般都会在书房呆着处理公务,今晚也不例外。
清河没叫人通报,径直进去了。
沈砚国正在与人谈话,谈的事情有些私密,蓦然看到清河进来,不免有些不满。那人迅速停下了说话,两人对视一眼,也不知道清河听进去了多少。
清河满心想着有人去劫狱的事情,根本就没听进去一句话,她进去之后见到有人,略一思忖,便直接道:“殿下,在谈事情吗?”
沈砚国点头,“你有什么事吗?”
“我有一件要事要与殿下说,殿下可否……”
沈砚国再次皱眉,看了那人一眼,心道今天这事是谈不下去了,不过也不急,便点头道:“你留下来说吧,”又转头对那人道:“你明日再来。”
那人欲言又止,看着沈砚国的眼神也凝重得不对劲,但是到底碍着清河在没有说什么,那人对沈砚国告辞之后,对清河简单见了一个不太庄重的礼,便匆匆离去。
清河不认得这人,稍稍点了点头,见人走了,便走到沈砚国对面坐下。宫人自然给她奉了杯茶,沈砚国问道:“说吧,你到底有何事要说?”
清河不在意他的态度,简单将从小太监那里得来的消息给沈砚国说了一遍,末了加了一句话,道:“殿下快带人去天牢将那个劫狱的人和宋昭一块儿捉拿归案,到时不管我们能不能拿出证据来,大概皇上对这人也没有多少信任了,这是让宋昭罪加一等的好事啊!”
沈砚国听罢也同意清河的话,但他想的到底比较多,没有一下子做出决定,想了想,道:“此事没有那么简单,还需好好想想,你能确定那人就是冲着宋昭去的吗?也能确定那人就是前去劫狱的吗?”
清河当然不能确定,但是她直觉是如此,便这样说了,被沈砚国一问,愣了一下,想了想,道:“不能确定,但是如果真是如此,殿下肯放过这个一劳永逸的机会吗?只要此次将那人捉拿,宋昭的罪行就是彻底被定下了,不管他再如何申辩都没有任何用处!”
“而且,”她眸光一转,又道:“而且不管那人是不是冲着宋昭去的,也不管那人是不是为了去劫狱,只要将人拿住,让他百口莫辩也不是做不到。”
这话落下,沈砚国的疑虑也被打消得差不多了,清河说的没错,只要叫人百口莫辩就好。
想到这儿,沈砚国也不再犹豫了,直接道:“这件事我还需要与父皇商量,让父皇允许我调兵。”
清河点头,道:“好,那殿下你快点,我怕那人已经走了。”
不过或许是上天好不容易眷顾了清河一把,因为宋画祠所犯下的罪太过敏感,将她收押的牢房也比较清冷,寻常牢役很少过去看。而且皇帝下了命令不准任何人探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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