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容忙于天天去看自己的地里,虽然春天还没到,还是冬天,树栽了也没啥反应,树一定得春天才会发芽,但江容天天去看自己的树与竹子也是快活不已。过了好几天,江容才想起来自己的几只狗狗为什么没有带过来,明明以前有讲好要带过来的。
明心带明德四处走走,主要去到京城转了一圈,了解了京城一圈的交通情况,为以后送货更方便快捷做准备,明心也把自己所见直隶农村的事讲给明德听,让明德回去转告明拙,两人顺便多看看北京风土人情,看市面上货物的行情。反正两人目前没有事,手上又有公费银子,只要不乱花,尽可以逛很久。
两人有一天在茶楼喝茶听说书时,听到有几个人在议论箭炉蛮作乱的事,两人竖着耳朵听。
其实就是江容一直担心的事,并且没法避免的事发生了,打箭炉西藏营官喋吧昌侧集烈为乱,荆州驻防出兵两千剿打箭炉蛮,令上体恤将军莽吉禄年老,令其留守兵营,副都统朱满与阿济礼带兵。
那几个八旗子弟大多是惋惜莽吉禄错过了一个大好的立功的机会,如果莽吉禄带兵去剿匪,必定可以再封爵,可是现在这机会被两个副都统得去。
只有一个说,虽然功劳易得,但是莽吉禄确实是年纪大了,如果死在路上,再大的功劳也拿不到,一样是被别人得去。
两人听得清楚,明德说,“要是真的话,那我得赶紧回荆州,万一有事,我也能帮上手。”
明心说,“这种事不能随便打听,我们去江容祖父家问下详情。要是真的话,江容肯定不开心,我得回滦州。”
明心同明德去到采育里,那车马店的小二看到明心就打招呼,明心笑着问济兰家在哪里。那小二说,可巧了,济兰少爷刚回来一两天,早两天都碰不到。明心就给小二一把钱让他去请济兰过来。
济兰急匆匆的过来,说正要找明心二人。
明心让济兰坐下,“喝口水慢慢说。”
济兰说,“我前天才回来才知道有调荆州驻防去剿匪,我家老不死的也不给我们捎信。我知道了就捎信给江容,告诉她开春房子盖好了就去荆州接嫂嫂母子几人回来,过几天接江容回来过年。我正打算找人捎信到荆州给我嫂嫂,告诉他们不要担心,我打算盘个铺子,在京城帮江容销货。等开春了房子盖好,就去荆州去接回来嫂嫂侄子三人过来。碰到你们可太好了。我正到处找人捎信过荆州呢。”
明心说,“我们是在茶馆里听到的,就是过来同你家人确认一下,碰到你就是最好了。那好吧,你有什么要捎过去给荆州的,就捎上吧,我师弟会尽快赶回去的。我要去滦州,你还有没有口信要带。”
济兰说,“一着急我都忘记了,我额娘给小侄子打了个金锁,帮我带过去吧。你们等我一会。”济兰又急匆匆的跑回家去拿了一包东西,急匆匆的满头大汗的跑过来。
明心笑道,“你可以骑马的啊。“
济兰笑了,“我急得忘记了。帮忙多捎个口信,我们过得很好,开春就盖房子了。嫂嫂不愿意见到那些人也没关系,盖了房子不用同他们挤了。再烦的话,就再去滦州去住几日。你们日后来京城,尽管来我家找我,有事我能帮上的一定帮一把。”
明心与明德告辞,明心带着些花生花椒草种过滦州,明德回荆州。
收到信的江容此时脸色不好,一点笑的心情都没有,江容很奇怪为什么现在才能得到消息,因为丽敏在京城,仁诚也在京城。
不管自己父亲有没有跟着大军上战场,日子都不会太好过。上战场风险不用说,刀箭无眼,不上战场,那更是一场没得销烟的战场,因为他之前跟过马匹,万一出了啥事很易抓出来顶包。
不过,担心也是没有用的。只能顺其自然,安排好瓜尔佳氏与多尼的生活是第一位的。
江容提笔写信给济兰,说不会回京城过年,不喜欢同人挤,不喜欢给人行礼,不喜欢无所谓的人,不愿意低眉顺眼在人家面前立规矩,也不喜欢见到那个女人一家子,能自由一天算一天,最好是一世自由。在滦州过年很好。警告济兰不可随便提及自己,不准随便提及有个侄女在滦州,就当是侄子在滦州就好。另外丽敏的铺子里有瓜尔佳氏与多尼的分红,请济兰帮瓜尔佳氏多看着铺子和地,准备盘铺子买地。
江容给丽敏一封信,说惊闻荆州驻防抽兵两千剿匪,这消息应该是十几天前就知道的,很客气的要求丽敏还自己的钱,另外,应该给家里人的分红也提出来,让济兰多看几家,给瓜尔佳氏买一个铺子,给多尼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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